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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剛才在那邊嚐了兩口,炸蘑菇酥脆麻香,十分可口。
餃子是現包現煮,還沒上來。
溫檸端起杯子喝了口熱水。
無意間瞟了一眼江摯,發現江摯正在看她。
溫檸眨了眨眼,移開目光,又看向江摯。
下午一切都來得太急太突然。
比如今天上午,她白天竟然做夢了。
夢境和下午出事,僅僅隔了幾個小時。
而且夢裡的景象有些錯亂,不像之前的預知夢境那麼清晰。
溫檸還發現,大概從最近兩次做夢開始,她的夢境開始混亂了。
之前做夢,她可以清晰地分辨出來,哪個是預知夢境。
可當預知夢境開始出現江摯和她自己,溫檸覺得夢都亂了。
就像原本毫不相干的兩種夢境,開始通往一個相同的方向。
她都無法辨別。
溫檸盯著江摯的臉,問他:“你怎麼會突然來這裡?”
江摯神色未變,將一切情緒隱藏在深不見底的眸子裡。
他的語氣都很平常:“最近在辦案子,臨時出差。正好碰到了。”
“聽起來像謊言。”
溫檸聽完江摯的解釋,莫名笑了一下。
她覺得江摯沒必要撒謊,可是她又覺得太巧合。
以至於她的思考仍然是遲鈍的。
江摯沒有說話,拿起水杯喝了口水。
喝水的時候,江摯移開了視線。
江摯把水杯輕輕放下,直視著溫檸的眼睛,問道:“今天下午的車禍,你沒有夢到嗎?”
溫檸不知道該怎麼跟江摯說。
除了上次夢到江摯在盡歡酒吧受傷那個夢,溫檸沒有告訴過江摯,她常常夢到他。
溫檸點點頭:“上午在計程車上夢到了一些車禍後的景象,但是畫面和感覺有些模糊,所以我還以為只是普通噩夢。而且之前都是晚上做夢,第二天應驗。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就像是……電視訊號錯誤,串臺了一樣,所以我還是上了那輛車。就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
溫檸說完,期待地看向江摯。
從呂文昭夫婦開始,每一次,江摯都湊巧或者正好與她同在。
就比如這些夢的秘密,只能跟江摯分享。
盼望著江摯可以給自己一個回答。
可是江摯沉默好一會兒,都沒有講話。
江摯沉默的功夫,餃子端上來了。
江摯拿起筷子,對溫檸說:“先吃飯吧。”
江摯垂頭,夾了一個餃子放進嘴裡。
溫檸也拿起筷子,學著江摯的樣子,先吃起了飯。
江摯吃飯的動作仍舊是沉靜雍容,不緊不慢。
看著江摯因為救她那輛車而碰傷的額頭。
看著江摯默默無聲吃飯的模樣。
看著江摯即使受傷了也剛強到讓人心安的穩定。
溫檸頭一次生出了貪心。
如果時空如此奇妙。
如果這個時空和某個時空相似。
那麼她如果追求江摯的話,會追到嗎?
*
兩個人吃完飯出來,晚上八點多。
縣城的夜很冷,馬路上由於大雪鋪地,車輛和行人不多。
江摯對溫檸說:“現在沒有回漠城的大巴車了。雪天路滑,也不安全。你找個賓館住一宿,明天白天再回漠城吧。”
“那你呢?”溫檸問。
江摯說:“我得今晚回去。修車行剛才來過電話,車已經修好了,我這就去取車。”
溫檸看著他:
“我能跟你一起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