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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車回去的路上,溫檸還在回憶今晚的經歷。
第一次接吻,沒有想象中那麼纏綿悱惻。
當時滿腦子都是江摯的安危,根本無暇去感受什麼。
唯一剩下的感受,大概就是江摯反客為主時,呼吸被剝奪的眩暈。
以及唇瓣相抵時的柔軟親密。
溫檸捂住自己的臉。
氣息中隱隱還有酒氣。
酒壯慫人膽。
她現在總算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了。
回到家裡,溫檸把今天的事情跟祝凌雲講了一遍。
正在熬夜寫稿的祝凌雲發來一串尖叫。
【你是說,你倆接吻了?!!!檸檸,我對你刮目相看啊!】
【這是重點嗎?重點是江摯今晚差點兒出事,而且雖然江摯沒受傷,但是連累另一個警察中槍了。還有那個嫌疑人也中槍了,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你別狡辯,你就是想親他。】
【不是!!!再說,親他當時是沒辦法,要不然那種情況下我怎麼告訴他要小心?】
【嘖嘖嘖!那江摯什麼反應?你親他的時候他沒給你一巴掌?】
【……他……他沒什麼反應。】
說到這裡,溫檸又禁不住想起那個吻。
特別是江摯反過來吻她,偷著告訴她馬上離開那次。
那也算是江摯吻她了吧?
【哈?那你虧了。檸檸你可是初吻。那江警官一看就不是個省油的燈,不知道吻過幾個物件了。】
看到祝凌雲剛發來的這句話,溫檸剛才心裡湧起來的小小歡喜瞬間被澆滅了。
【我累了,先睡了。】
溫檸放下手機,摸摸自己的唇,看著被窩上的兩隻小貓。
想到祝凌雲的那句話,心裡又有些不怎麼舒服。
溫檸一手擼著小黑子,一手擼著皇上,自言自語嘀咕道:“江摯到底談過幾個女朋友啊?”
可是小貓們也沒有給她答案。
溫檸嘆口氣,睡覺。
興許是記掛著明天要去醫院看望韓亞光,晚上做夢時,溫檸夢到自己拎著保溫桶來到了醫院裡。
只是等她推開病房的門,看到的並不是韓亞光。
而是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的江摯。
江摯的腹部包紮著紗布,紗布上隱隱透著鮮紅血跡。
初冬的陽光落在病房裡的床上和江摯身上。
江摯扭頭看她,露出耀眼又虛弱的微笑:“檸檸。”
溫檸腦子裡有些迷糊,還想著受傷的不是韓亞光嗎?
怎麼又變成江摯了?
正要說話,溫檸發現自己又變成了透明人。
抽離出了夢裡自己的身體,飄在病床床尾處。
她能看到江摯和夢裡那個溫檸的樣子。
她看到溫檸紅著眼走到江摯床邊,沒搭理江摯,把保溫桶放到桌子上。
“檸檸,你怎麼不說話?”
江摯聲音沙啞,像是沒有力氣。
他的目光一直追著溫檸。
溫柔又帶著小心翼翼。
溫檸擰開保溫桶的蓋子,眼圈紅著看向江摯。
兩個人就那麼僵持了好幾秒鐘。
溫檸看著他們兩個,雲裡霧裡。
稍後,溫檸聽到夢裡那個自己用淺淺的鼻音對江摯說:
“江摯,我請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江摯望著他面前的溫檸,眼神複雜,含著繾綣笑意。
溫檸又看到自己放下保溫桶蓋。
她轉過身看著江摯的臉:“抓到害死爸媽的人之後,你不要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