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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另一邊上車。
&ldo;怎麼了？&rdo;
聞昔把b超袋子遞給她，目無焦距：&ldo;怎麼辦？&rdo;
王艦對著黑乎乎一團的東西看了一同，指著一團模糊的東西：&ldo;這個孩子？&rdo;
&ldo;怎麼辦？&rdo;聞昔按著自己太陽穴，痛苦異常，&ldo;怎麼會這麼突然。&rdo;
王艦把東西收好，啟動車開到一處人少的地方。聞昔問她怎麼辦，實話說她也沒什麼好辦法。
&ldo;你想怎麼辦？&rdo;王艦問。
聞昔搖頭：&ldo;我還沒想好。&rdo;
&ldo;是吳戈的嗎？&rdo;
&ldo;嗯。&rdo;
&ldo;那他知道嗎？&rdo;
&ldo;還不知道。&rdo;
王艦皺起眉頭：&ldo;那你想讓他知道嗎？&rdo;
心裡很抗拒，聞昔接著搖頭：&ldo;至少現在不想，畢竟我們已經分手了。&rdo;
王艦說出了自己的疑惑：&ldo;我有些好奇，你們是因為什麼分手？&rdo;
聞昔想了很久，終於說出口：&ldo;誤會，以及不信任。&rdo;
王艦聽了好一會兒沒開口，她看著副駕駛上面色有些蒼白的瘦削女人，心裡閃過一絲歉疚。
重新整理好思緒，聞昔抬頭：&ldo;我想申請調到廣州去，離開這個地方。&rdo;
琢磨良久，王艦問：&ldo;你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rdo;
&ldo;我現在需要的是養病，我最近的心情很不好，整個人像一節用了太久的電池，快沒電了，再在這裡待下去，我會瘋的。最近工作上我有些力不從心，雖然顧泠沒說什麼，但是我能看出她的不滿，這裡壓力太大了，我現在的身體根本吃不消。&rdo;
王艦看著她：&ldo;那你還回來嗎？&rdo;
聞昔搖頭：&ldo;我不知道，可能回來，可能就不回來了。&rdo;
王艦扶著額頭：&ldo;你倒是很絕情，說走就走。&rdo;
&ldo;對不起。&rdo;
&ldo;沒什麼。雖然你我工作上有競爭關係，可是我還是很欣賞你，跟你做朋友是我自己的選擇，如果就此成為過客也是沒辦法的事，不過認識你很高興。&rdo;王艦笑著，&ldo;不過為什麼是廣州呢？&rdo;
&ldo;北京的冬天太冷了，我一個人會很難熬的。&rdo;
王艦笑了：&ldo;廣州確實暖和。&rdo;
當離開的想法開始在腦海中生根發芽，周圍的一切瞬間變得熟悉又陌生。聞昔聯絡了房東準備退租，陽臺的十幾盆花草被她照顧的好好的，她也告訴了房東。
吳戈的家門緊閉，聞昔想起玄關的盒子裡還有他家的鑰匙。吳戈這次的進修要在北京待四個月，也許是為了讓彼此冷靜，也許是看不見避免尷尬。
聞昔覺得，她和吳戈結束的有些匆忙，無論她對他還有沒有感情，她都不能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了。
她想把孩子生下來，但是兩個人的關係不能捆綁在孩子身上，另一方面，她真的需要一個很長的休息時間，把心態調好。
她給吳戈寫了一封信，連同鑰匙放在他客廳的桌子上。
她心裡很平靜，很安穩，接二連三的打擊把她的情緒榨乾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好像一個空殼，內裡稀薄的空氣，一戳就破，在更多的爭吵爆發以前，不如從容優雅的離開，給彼此一個體面的形象。
☆、第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