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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泠抽了一口煙，聞昔皺眉：&ldo;你就不能不抽菸麼，戒了多好。&rdo;
顧泠手支在方向盤上，手撐著腦袋側頭看她：&ldo;你不喜歡？&rdo;
&ldo;不喜歡。&rdo;
她的目光半藏在黑暗中，可是聞昔還是感覺到了她眼神裡的滾燙。
她聽到顧泠喃喃說：&ldo;我有點不懂……&rdo;
&ldo;什麼？&rdo;
&ldo;記不記得我喝醉了吻你？為什麼不去找我？知道我的喜好，卻不對外人說。什麼意思？&rdo;
聞昔說：&ldo;保護隱私。&rdo;
&ldo;不知道我這是性騷擾麼？&rdo;顧泠抽了一口煙，煙霧幾乎噴到她臉上。
聞昔後退，後背貼住座椅：&ldo;你知道你在做什麼為什麼還做？你如果再進一步，我就要報警的。&rdo;
顧泠笑了，她搖頭：&ldo;你對我有誤解。你認為作為一個蕾絲邊就是恥辱，可是我不這麼覺得。你以為自己排斥這件事，可是事實是，你並不排斥，反而感興趣。&rdo;
&ldo;我沒有。&rdo;
&ldo;騙我容易，騙你自己騙不到的。你問問你自己，為什麼會對我產生好感，僅僅是因為我優秀，欣賞我嗎？&rdo;
聞昔被堵住了，她還是緩慢地搖頭：&ldo;我不喜歡你，我只是尊敬你而已。&rdo;
顧泠輕輕地笑了，漫不經心，又帶著點無可奈何。
&ldo;我觀察了你很久，雖然並不能得出確切的結論，但是你對我，對我們，都不反感。可是你既好奇又排斥，遊走在邊緣，始終不想邁出第一步。&rdo;
聞昔曾見過她和女孩一起出去的，還見過她們在車裡接吻。聞昔說：&ldo;我沒有接觸過。&rdo;
&ldo;可能你對自己還不是很清楚吧。敢不敢做一個實驗？&rdo;顧泠扭頭看她，神色很平靜。
聞昔有點忐忑：&ldo;什麼實驗？&rdo;
顧泠勾起嘴角一笑：&ldo;你會覺得很快樂的一個實驗。&rdo;
她猛吸了一口煙，捏起聞昔下巴，吻上她的嘴唇。
顧泠很輕易地就撬開了她的口，顧泠伸出舌頭，舔她的上顎。
煙味，柔軟觸感，女人的香水味。
唇上觸感溫潤，顧泠伸出小舌，逗她小鼠一樣畏畏縮縮的舌頭，逗一逗躲一躲。
電流一樣的刺激，聞昔手腳發麻，渾身的血都往頭湧。
&ldo;喜歡嗎？&rdo;顧泠邊吻邊問，&ldo;試著接受我，你不討厭的。&rdo;
聞昔刷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猛地把她給推開，顧泠猝不及防捱了一個耳光。
顧泠被打的偏過頭去，臉上出現一個五指印，她轉過頭看著聞昔：&ldo;你心裡答應了，為什麼要打我？&rdo;
她的眼神危險起來。
聞昔抽出紙巾，猛擦自己的嘴唇。
顧泠掐了煙，把煙扔到菸灰缸裡，開啟車窗，開了熱風空調。
&ldo;別假了，騙不了人。同類有同類氣質，你有，我聞得到。&rdo;顧泠說，&ldo;我知道，你很難承認自己是雙性戀。&rdo;
&ldo;我不是。&rdo; 聞昔要開啟車門，顧泠按住了她的腿。
&ldo;再惹我生氣，我在這裡就可以把你辦了。&rdo;顧泠壓著脾氣，語氣生硬。她用舌頭挑挑腮，被打的有點疼。
聞昔難以置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