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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痛著他的眼睛。
邱晨撈住扔過來的衣服：&ldo;你隨意。&rdo;
聞昔抱住手臂，邱晨看了眼吳戈：&ldo;放心，我沒有下多大力氣，你的肋骨斷不了。&rdo;
吳戈坐在地上，難堪地別開眼睛。
邱晨轉頭，對聞昔略一點頭：&ldo;後會有期。&rdo;
電梯門開啟，邱晨頭也不回地走了。
吳戈握緊拳頭，聞昔上前想扶他，被他擋開：&ldo;我沒那麼脆弱。&rdo;
聞昔無力地重複：&ldo;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rdo;
&ldo;什麼都不要說。&rdo;吳戈躲避著她的眼睛，&ldo;我給你拿鑰匙。&rdo;
吳戈一手撐住地站起來往家走，聞昔猛地扯住他：&ldo;別走。&rdo;
吳戈掙開她的手，重複：&ldo;我給你拿鑰匙。&rdo;
從玄關的櫃子裡拿鑰匙出來，吳戈沉默著遞給聞昔。他的左半邊臉腫了，可是他漠不關心，他把外套脫下來給她披上，聞昔摸上他的左臉：&ldo;還疼嗎？&rdo;
吳戈神色淡淡說：&ldo;我沒事。&rdo;
聞昔踮腳，吻上他的唇，吳戈愣怔一秒，旋即回吻，輾轉廝磨，唇齒間有血腥味，不知道破的是誰的嘴唇，可兩個人的嘴唇都痛。
聞昔用力推開他：&ldo;吳戈！&rdo;
吳戈滿眼悲傷，他輕聲問：&ldo;聞昔，你有愛過我嗎？&rdo;
他的眼裡盈著水光，聞昔：&ldo;什麼？&rdo;
吳戈眨著眼睛轉移視線：&ldo;沒什麼。&rdo;
他轉身往回走，聞昔叫住他：&ldo;吳戈。&rdo;
吳戈停住。
聞昔攥緊手裡的鑰匙，輕輕說：&ldo;我們分手吧。&rdo;
沒等回答，她轉身離開。
她沒看到，背對她的吳戈，已經淚流滿面。
&ldo;不好，不行，我不同意。&rdo;他的聲音很低，他攥住拳頭抵住自己嘴唇，&ldo;每次都是你選擇，你從來沒有問過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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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晨回到家，接到皮子的電話。皮子是他酒吧的一個服務生，年輕但是老實。
&ldo;晨哥，我在衛生間裡撿到一個錢包，錢被拿走了，但是裡面的證件還在，是一個叫聞昔的女人，裡面有她的身份證還有名片還有……餵？&rdo;
邱晨掛掉電話把手機扔進沙發。跟他又沒關係了，操這門子心幹什麼，丟錢包的多了去了，不可能每個都找回來。
一晚沒睡又攪進爛事，他整個人開始暴躁。
他脫掉大衣走進浴室，兩分鐘後他赤著腳走到沙發邊從沙發裡掏手機。
&ldo;錢包留著，別扔了，也別聯絡，晚上給我。&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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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朝快要開學了，週二正式開課，聞昔要上班，沒法送她。
回校前一晚，聞朝開始收拾行李，聞昔不放心，想請假送她，聞朝從行李箱裡抬頭，說：&ldo;姐，你就放心吧，我自己可以的。&rdo;
收拾完，聞昔還是木木地坐著。聞朝問：&ldo;姐，你和吳戈還沒有和好啊？&rdo;
聞朝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聞昔簡單回應：&ldo;我們分手了。&rdo;
&ldo;啊？&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