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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艦說：&ldo;所以我要脫軌一下試試。&rdo;
&ldo;你要辭職去看世界？&rdo;
王艦翻個白眼：&ldo;我不。&rdo;
聞昔哈哈笑了，沒有細細追究她話裡的話。聞昔不知道現在的一句無心的玩笑，可以變成那麼真實的傷痛。
王艦說：&ldo;沒錢，你看到的更多的是社會的黑暗面，見到更多的是那些醜惡的嘴臉。&rdo;
聞昔有點不同意：&ldo;別這麼說吧，世上還是好人多。&rdo;
彼時她們已經做完護理出來了，兩人準備回去。王艦開車，傍晚，西邊的火燒雲紅的一塌糊塗。
王艦聳肩：&ldo;我只是打個比方，總歸是需要錢才能談理想，你看它就是這麼現實。&rdo;
聞昔把頭靠在玻璃窗上，笑了：&ldo;呵，理想。&rdo;
那是很奢侈的東西，她有，深埋在心。
王艦等紅綠燈的時候看著聞昔，說：&ldo;聞昔，其實你可以靠臉吃飯，你看，多漂亮的一張臉，面板都能掐出水來的。&rdo;
聞昔打掉她要掐自己臉的手。
&ldo;剛花的大把的人民幣做的護理，能不嫩嗎？&rdo;
綠燈亮了，王艦把車往前開。
&ldo;其實吧，有個說法是，如果不靠臉吃飯，一定是有比美貌更厲害的技能。我看你過不了幾年就能爬到總監的位置。&rdo;
&ldo;借你吉言，&rdo;聞昔笑，&ldo;沒準我又跳槽了呢。&rdo;
一句玩笑話，沒想到，一語成箴，當然，這是後話了。
中途路過一家韓國料理店，看著很不錯，乾淨整潔，她選了個包間。
還不太到晚飯時間，人還沒多，進去後是裝修簡約的大廳，她們要的是小包間，進門脫鞋，正中放著一張矮腿木桌，下面擺著幾個方形墊子。
&ldo;我喜歡這個感覺。&rdo;王艦說著回頭看聞昔，然後顧自過去盤腿坐了。
兩人不怎麼餓，於是點了幾樣招牌菜，韓式泡菜、大醬湯、石鍋拌飯、參雞湯、韓國烤牛肉，味道都還不錯。
王艦吃到一半又開始了：&ldo;這種包間，很適合‐‐&rdo;
&ldo;天哪你饒了我吧。&rdo;聞昔夾著一塊泡菜，感覺要吃不下去了。王艦是用生命在詮釋三十女人猛如虎。
聞昔吃的不多，但是今晚胃口挺好，多吃了一點，兩人喝了一瓶韓國清酒，不怎麼沖，但是後勁兒足，聞昔覺得臉發熱。
王艦最後擦擦嘴：&ldo;我又要在跑步機上多待一小時了，減脂塑形是窈窕女人一輩子的事業呦。&rdo;
聞昔說：&ldo;你可以試試無氧訓練，增肌減脂比較有效果，運動完做拉伸，不然沒有效果。&rdo;
王艦聳肩：&ldo;我沒太有時間去健身房。&rdo;
聞昔說：&ldo;這個你可以自己練，買器材也行，胸臀都可以練大的。&rdo;
吃完晚飯出去天已經黑了，華燈初上，車水馬龍。
王艦先送聞昔回家。
回到家，聞昔放下今天的買的東西然後去洗澡。開啟花灑，閉上眼睛，溫熱的水從頭頂淋下來，溫熱的水流過全身，很舒服。
江邊的風很涼爽，帶著濕漉漉的涼。王艦開著車窗慢慢往回開車，後視鏡裡，有個黑色的紙袋躺在後座上，聞昔落了個袋子。
王艦掉頭往回開，回到樓下，打電話，沒人接。看到亮著燈的六樓，王艦指甲噠噠敲了下方向盤。
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