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極寒尋藥痴情不改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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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珂在渾渾噩噩中,踏上了前往極寒之地的征程。他什麼都忘記了,只知道他要恢復記憶,要找一個他愛的人叫絲絲。是他夫人。他是哪裡人,夫人是哪裡人,去了哪裡?他的大腦裡都是空白。
只知道一路上向西,一邊一邊唸叨嘴裡不住唸叨:“向西,喀喇崑崙山,找雪蓮。找絲絲。”他見人就問:“你見到絲絲了嗎?她是我老婆。我找不到她了。”
這不,他見到一個放豬的娃,就問人家。放豬娃騎在一頭公豬背上,後面跟著一頭老母豬,帶著幾個豬娃。“你老婆什麼長的什麼樣,漂亮嗎?
“她漂亮,她很漂亮,她叫絲絲。她會飛。”
“漂亮?還會飛?有我家阿珠漂亮嗎?你老婆會飛,我家阿珠豈不不是也會上樹了嗎?”
阿珠是他家的那頭帶著豬娃的老母豬,真的他把他們家的老母豬,打扮的還真是特別,兩扇大耳朵上帶著兩個大耳環,頭上的豬鬃還扎著小辮。脖子上掛著一串,染成紅色的桃核做的大項鍊。你別說,還真的有點和別的老母豬不一樣的靚麗。
那頭公豬則是戴著一個嚇人的面具,脖子上的項鍊則是一串野兔腦袋頭骨串成的項鍊。面具上露出兩隻可怕的大眼睛。寒光逼人。讓人看了莫名的恐懼。
這裡把袁珂氣的七竅生煙說道:“你這毛娃娃,說話太沒禮貌。怎能用你家母豬比我家夫人。”說著就要追上去打架。那邊放豬娃說道:“我可沒時間和你打架。我家珠兒和寶兒還沒吃早餐呢。等會我帶他們吃飽了喝足了,再和你打。就你那樣一個二傻子,我家珠兒,還看不上你呢。”那邊珠兒對著袁珂搖搖頭,發出輕蔑的:哼哼,哼哼!兩聲。公豬也走過來呼哧呼哧的和母豬套近乎。牧童說罷騎著公豬走了。
這邊袁珂,早就忘記自己從哪裡來的,但是可沒忘記到哪裡去。他一無嚮導,二無盤纏,三無行李,一路風餐露宿,早已是衣衫襤褸,步履蹣跚,腦海中僅存的信念便是找到雪蓮王,恢復記憶,找回他心心念唸的娘子絲絲。
他見牧童走了,自言自語的說:“大人不記小人過,不和一個小孩一般見識。我老婆最漂亮還會飛。就是還會飛。你的豬隻配殺了吃肉。”
這邊在袁珂不遠處一隻小鳥停在一棵樹上,嘴裡叨叨,這個二傻子,和個小屁孩鬥什麼嘴。
那邊放豬娃好似聽見,又沒聽見。白了一眼袁珂,又看看樹上的鳥:“這他媽今天見鬼了,出門沒看黃曆,碰到個要飯的傻子。又遇到一隻說人話,又不是人話的傻鳥。唉!真是見鬼了,見鬼了,出門沒看黃曆。”搖搖頭騎著豬走了。
這邊袁珂也掉頭向西而去,還是要找他的喀喇崑崙山,極寒之地。極寒之地,喀喇崑崙山,風雪肆虐,冰冷刺骨。袁珂艱難地在一片雪地中前行,每一步都深陷其中,凜冽的寒風如刀割般劃過他的臉龐,但他的眼神卻始終堅定。
沒有嚮導,沒有盤纏,沒有行李。袁珂真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走過來的。前面的山是喀喇崑崙山嗎?袁珂他自己也不知道。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走了多遠。這一路吃什麼活下來的。
袁珂只知道越往西行,越荒涼。有時候走一天,不要說吃飯,連口水也喝不上。一個人行走路上沙漠戈壁,連個行人的影子也見不到。有時候遇到只黃羊野兔,飛也似的一晃就過去了。有時候天上偶爾飛過幾只鳥兒,對了鳥兒倒是有,不過最常見的好像只有一隻,就是罵放豬娃的那隻。
不知走了多久,袁珂的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點,飢餓和寒冷不斷侵蝕著他的意志。然而,每當他想要放棄的時候,絲絲的身影便會在他的腦海中浮現,給予他繼續前行的力量。他靠這股力量堅強向前走。
袁珂走的真的很艱難很累,這不他又走的走不動了,渾渾噩噩,搖搖晃晃。迷迷糊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