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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司尋梵就帶著小荷坐馬車去了酒樓。
為了不引人注目,馬車停在了酒樓的後門。
小荷拿鑰匙把門開啟,司尋梵走了進去。酒樓關了一段時間,裡面有一些落灰,不過其他東西倒是沒被搬走,那主人一併賣給了司尋梵。
收拾收拾,僱傭些廚子小二等就能開起來了。
酒樓一共三層,下面兩層是正常營業的地方,最頂上一層則是東家平日待的地方。
司尋梵上去看了看,第三層小荷說有間密室,是之前酒樓的主人家平時用來放錢物的,所以修的很是隱蔽妥貼。
逛完了酒樓,司尋梵回了馬車。
她暫時還沒想好叫誰去管,小荷肯定不行,她是自己用來和起義軍聯絡的。
用範府的人也不行,酒樓作為據點其實是有一定危險的,萬一被發現酒樓和起義軍有粘連,難免被禍及,到時候別順著酒樓這條線把範府給扯出來了。
就連她昨天讓小荷去買下酒樓,都提前幾天吩咐過讓小荷把膚色塗黑,點幾個痣,畫個眉毛眯著眼睛,稍稍改變一下外形。
想了半天可用之人,司尋梵暫時想不出來,決定回範府問問範明磊。
馬車行駛在鬧市,攤販的吆喝叫賣,過往行人的討價還價聲音非常熱鬧。
但在這熱鬧中還有些不怎麼和諧的聲音。
一陣哭聲突兀的傳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兇惡的叫罵與抽打聲。
“哭什麼哭,你個賠錢貨,長的這麼醜賣給窯子都沒人要,還有臉吃老子的喝老子的,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司尋梵皺眉撩開簾子往外面看。
一個跛著腳的男人正在牆邊踢打一個滿身是泥的女人,女人穿著破爛,褲子和上衣都髒兮兮的,褲腿和袖口雖然都續了一節顏色不一樣的布,但還是短了很多,明顯不合身。
女人一開始還哭著求饒,後來就蜷著身體護著腦袋和肚子一動不動任由男人打了。
周圍的人或者掃一眼,或者冷漠的走開,總之沒一個人去管,也沒人報官。
“停車。”司尋梵聲音冷冷的開口。
張三罵罵咧咧的踢了一腳,結果那條跛腳沒站穩,把他往旁邊歪了一下,張三慌忙站住,為了掩飾自己的狼狽,往地上啐了一口。
“他媽的,沒人要的玩意,幹活都幹不了,老子今天就把你打死,省的你浪費家裡糧食!”
張三在牆角撿了塊石頭就想往女子的頭上砸,小荷從張三的背後衝過來一把將張三推倒。
張三本來就站不穩,小荷又會點拳腳功夫,這一推直接把張三推的坐在地上。
小荷蹲下看了看地上的女子,女子被打罵慣了,知道護著要害,倒是沒受什麼重傷,只有胳膊腿上青青紫紫的。
“小娘們誰啊!”張三原本想破口大罵,結果看見小荷的穿著,明顯是大戶人家的丫鬟,又不敢說話了。
小荷問:“這是你女兒?”
“是啊,這是我女兒。”張三又像是忽然有了底氣,“你打我女兒關你什麼事!”
小荷很生氣,她站在女子身前。
“多少錢。”
“什麼多少錢?”
“你不是要賣女兒嗎,我問你要多少錢!”
張三眼珠子咕嚕嚕一轉,討好的從地上爬起。
“原來姑娘是要買這賠錢貨啊,嘿嘿嘿,二十兩銀子就夠了,不瞞姑娘,她幹活可利索了,皮糙肉厚也不怕打,姑娘買了絕對不吃虧。”
二十兩銀子買絕對是貴了些,但是小荷卻直接取了錢扔給了張三。
“拿著滾。”
“好嘞好嘞。”張三報高了價格,沒想到這姑娘連價都不講直接就付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