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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遺忘的常榮在青陽鎮客棧等了三天,依然不見鍾蓁來找他。 難不成那女子真那麼有骨氣不跟他走了?他不信。 常榮終於按不住性子主動去了周氏家,卻沒想到早已人去樓空。 他驚訝之餘四處打聽,周圍村民卻都不知道人去了哪裡。 曹婆子這回嘴很嚴,跟誰都沒說鍾蓁和周氏一家的事兒,自己跑去大女兒家住兩天。 常榮打聽半天沒有什麼確切訊息,只有好事者無風起浪地說,李家那些人好似是被官府抓走了。 常榮於是輾轉跑去灌縣,卻沒有在官衙找到人,把身上銀子都花完了才從縣衙的人那裡打聽到一個聽起來比較像樣的訊息:說是京都有家人來找親眷,把在七里村的人都接走了。 再想問是京都哪家時,卻是打聽不到了。 若是京都人家,能找到這窮鄉僻壤來,那必定也是非富即貴的人家才能做到…… 常榮想想那日見鍾蓁的光景,當時只覺得那鄉野女子粗魯無禮竟想要登堂入室,現在想,如果是京都官家女子,倒真是不能只做侍妾,求賞個側妃之位也不是不可能的,這樣一來,那天說那些話倒是自己不對了……可是,他家主子…… 他家主子知道這事兒嗎?? 常榮快馬加鞭奔回京都,須臾暻卻不在皇子府,一問才知道還在法濟寺,於是常榮又換了一身得體的衣服往法濟寺趕。 法濟寺倒不遠,就在城南。 彼時須於暻正在同法濟寺濟遠方丈下棋,須臾暻不斷徵子,逼死濟遠方丈一大片棋子,方丈只得投子認輸。 “今日殺氣有些重啊。”老方丈年近古稀,慈和地看著眼前少年。 本朝崇禮重教,貴族人家孩子小時候都拜德行崇高的法師、真人做掛名弟子。 須於暻與他三皇兄燕王都是濟遠方丈的掛名弟子,小時候還稱方丈為師父,方丈直稱他們名諱,但大了便不同了。 不過濟遠方丈與他兄弟二人一直有往來,關係頗為親厚,因此方丈對他們也是直來直去,沒有虛與委蛇。 須於暻默默收子,“抱歉。” “七皇子腿傷已痊癒,是否今日要回府?” 須於暻是皇子,不能隨便出京,因此往上報的是說來法濟寺清修。如今腿傷已好,也該走了。 “多謝方丈照料。” 方丈笑了笑,指著棋盤道:“那這一出,老衲斗膽猜猜,可是與前幾日大越山之行有關?” “瞞不過方丈。” 大越山之行,本就是燕王在宮裡的線人無意之間得知的,說是容妃和晉王請的高人算出那裡有貴人出現,晉王要親自去接。 燕王拿來問濟遠方丈時,方丈只說了吉凶參半。 皇后知道了這個,怕有危險,便不願意讓燕王去,而是讓須臾暻替他跑這一趟。 須於暻一向幫燕王辦事,也沒多想便去了,結果不僅折損了十幾名親衛,須於暻自己都差點搭進去了。 若說濟遠方丈不是知道點什麼,他是不信的。 濟遠看著須於暻長大,知道他年紀雖輕遇事卻多,為人木訥卻胸有溝壑,無需他過多提點,只是該說的還是要說。 “我等出家之人,雖有慈悲之心,但如果過多幹涉世事,就是失了本心,皇子聰慧,想來也可理解。” 道理他都懂,但難免心有不忿。 “我就是一直很疑惑那所謂的機緣,本以為去了便知,哪想到幾近全軍覆沒也沒看到什麼,方丈師父所說的吉凶參半,兇是極兇,吉卻是未察覺出有何吉來,還請方丈師父提點。” 方丈撫須笑道,“所謂機緣,必是有緣之人才可知,皇子既已返京,想來已是逢凶化吉,自然已經是有了機緣。“ 須於暻還想再追問一二,卻聽見黃裕在外面輕輕叩了門。 “主子,寺裡小師父來報,常榮回來了,說是有急事求見。” 須於暻想著他讓常榮護鍾蓁回京,算日子應當是剛到達,能有什麼急事,難道是鍾蓁出了什麼事? 思及此處,他起身向方丈告辭,和黃裕一同出了偏殿往外走去。 常榮見須於暻出來,先是行了禮,本想說話,見到在丁香樹下灑掃的僧人,又怕不方便被人聽了去。 “主子咱們下山再說吧 ” 須於暻從善如流,邊走邊說,“人安置哪裡了?一路可順利?” 常榮眼睛只敢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