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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人前呼後擁地往奉仙閣走,那邊已經是裡三層外三層,當然,王爺駕到,自然都讓開了一條路來。 女眷則在另一邊單獨設了半透明的屏風座位。進去坐好後,鍾蓁終究沒有忍住,請教了一下房明妤,“明妤,老跟著燕王那個,穿白色外衫那個,是你們喊的七皇子吧?” “對,正是七皇子。” 房明妤耐心跟她講,“蓁姐姐不在京都不知曉,七皇子是已故敬章皇后生的,先敬章皇后是現在陳皇后的表妹,許是這個緣故,七皇子和燕王很是親近,常在一起。” 果然。七里村時,鍾蓁早料到她是個出身高貴的,沒想到段位一下子頂格了,皇帝的兒子,還是皇后生的,那居然還有人追殺他?是了,想必是俗套的皇位之爭了。 想到這裡,鍾蓁猜想他裝不認識自己,恐怕也是有原因的。 “他是否叫須於暻?”鍾蓁還是想確認他的名字是不是真的。 “呃……是的……”雖然大家都知道七皇子姓名,但直呼其名,尤其是一個女孩子,房明妤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蓁姐姐為何單問他?” 鍾蓁自然不會說她與須於暻相識,張口就來,“我方才覺得晉王燕王都還挺隨和的,只有這位……我不小心看了他一眼,他好似不喜。” “蓁姐姐別見怪,聽他們說,七皇子一貫是少言的,想必不是針對蓁姐姐。” 房明妤安慰她,看她隔著屏風依然是盯著七皇子的身影,欲言又止,想想終究不關自己的事,就做罷了。 外面的人在鬥詩,就是拿眼前的物件風景做題目,大家一起吟詩作賦。 鍾蓁這個理科生對詩詞是沒有興趣的,何止沒有興趣,初高中背那些語文課文可都背出陰影來了,於是只聽了一小會兒就有點坐不住。 她看著旁邊的奉仙閣,三層小樓,雕樑畫棟的,便滋生了遊客心意,想要爬上去看看。她跟房明妤說了,房明妤見她帶的丫鬟腿腳不便利,想遣個丫鬟陪她,讓鍾蓁拒絕了。 她自己三下兩下爬上最頂層,呼吸了幾口高處的空氣,把整個房府的景色盡收眼底。亭臺樓閣間夾雜著鬱鬱蔥蔥,風景宜人。 遠眺了一會兒,視線再轉到近處,鍾蓁低頭一看,便看見下面須於暻和燕王的桌子。 鍾蓁有點不爽這個不理睬她的人。 時值初夏,奉仙閣旁邊的幾株槐樹長得極好,伸出些枝丫就在奉仙閣窗前,鍾蓁順手揪了兩朵半開不開還有些硬度的槐花苞,瞄準了,用力往須於暻砸過去,不偏不倚砸在須於暻的太陽穴上。 須於暻下意識摸了摸,抬頭時便看見鍾蓁站在視窗抱著臂望著他。 鍾蓁見須於暻看到了,抬手指了指人群側後方的一處假山。 眾人正聽詩聖吟詩盡興,掌聲一陣一陣的,沒有人注意須於暻從席中退出。 待走到假山後面,鍾蓁已經在那兒等著他了,手裡拿著一串槐花,一顆一顆扯著玩。 “鍾姑娘。”須於暻輕聲喊了她。 鍾蓁扔了手裡的花,行了一禮,“七皇子萬福。我還以為七皇子不記得我了呢,不過既然來了,看來還是記得的。” 須於暻聽著她嘴裡的萬福,看著她規矩的行禮,心裡越發有一種不真切的感覺,如夢似幻的。 “姑娘取笑了,鍾姑娘是我救命恩人,豈敢忘記,只是人多嘴雜,不便相談。” “切,說得好聽,反正就是裝不認識唄。”鍾蓁只裝了一下下溫柔也就懶得裝了,現了原形。 “我看你腿也好了,要是我不找你,你怕是要裝一輩子。是哪個人曾經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是忘恩負義之人,還說什麼要帶我走的?” 須於暻想起之前自己還有常榮對鍾蓁說過的那些話,逐漸紅了臉,他對鍾蓁抱了一下拳,“我之前說過些許不敬之語,還望鍾姑娘海涵。” “算了,也是我沒跟著你的人走,不怪你。只是,為何要裝不認識我?你跟我講講,我心裡好有個底。” 須臾暻垂著眼簾,“若說你我相識,前因後果不好解釋,七里村的事情若宣揚出去,有損姑娘清譽。” “哦哦……” “再者,旁的人並不知曉我去了大越山,此事幹系重大,望姑娘能幫我保守秘密。” “知道了,我雖然不明白到底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