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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溫涼替仁愛打官司, 自然也就站在了樓家的對立面, 勢必會引起外界猜忌。搞不好還會打破各大家族之間的平衡,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這必然是溫涼所不願意看到的。
溫涼如今推了仁愛的案子, 想來肯定是溫家給她施加了壓力。
這點溫涼身為溫家人在接這樁案子之前,她不可能沒有考慮到。排除這些,她還是果斷地接下了。這個中緣由是什麼,他看得再清楚不過。
其實溫涼遠沒有她表面上所表現出的那麼不在乎。
這點他是看明白了。可不代表溫涼也看明白了。
事到如今,他們之間只差某個契機。他不急,因為他堅信他總會找到的。
讀高中那會兒,他壓根兒就不知道溫涼如此顯赫的家世。他從來沒有問過她家裡的情況,她也從未向他提及。他只隱約知道溫涼家裡條件不錯,有幾個小錢。卻從未想過顯赫至此。
同樣的,溫涼也一直不知道他是青陵霍家的二公子。她對青陵的這些大家族壓根兒就沒有任何概念。她後來知道這些還是在他們同居以後。
高考前他們相約一起填c大醫學院,這所西南地區頗負盛名的醫科大學。可高考結束後,那一整個夏天他都沒有溫涼的任何訊息。她完完全全失聯了。
他心急如焚,生怕她出了什麼事情。利用家裡的關係去查她的訊息。這才知道她出身溫家,橫桑的軍政大家。
那會兒溫家遭政敵陷害,溫涼的大伯進了局子,溫家上下遭受牽連,發生一系列重大變故。家裡人為了小輩的安全,將她和幾個堂兄妹秘密送出國。自然也就和他斷了所有的聯絡。
這一失聯就是四年。
這四年裡他沒有任何她的訊息。不知道她讀了哪個大學,學了什麼專業,過得怎麼樣。只知道一個模糊的地名,她在紐西蘭,在大洋彼岸。
溫家將她保護地很好。那四年,他透過家裡的關係,輾轉反側在打探她的訊息。可始終一無所獲。無限好文,盡在晉江文學城
那個時候他幾乎以為她可能永遠就在紐西蘭,再也不回國了。
不過好在,老天爺並沒有讓他失望。
四年後重逢,他如她所願成了一名胸外科醫生,可她卻當了律師。
說好了一起學醫,一起穿白大褂的。當初信誓旦旦的約定,也只有他一個人在遵守。
不過他從來沒有怪過她。分開四年,他默默承受學醫的艱辛和孤獨,啃醫書、看病例、背病理、觀摩學習,再到實習、輪科室、上手術臺,每一個煎熬的過程他都不曾怪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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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守著他們那點共同的過去,一個人默默地生活學習。他心懷期待,憧憬他們重逢的那天。他穿著一身整潔神聖的白大褂,對著她笑。
後面她媽媽過世,她怪他,恨他,和他吵,和他鬧,最後分開。他也從未怪過她。雖然錯不在他。
她媽媽的死始終是橫亙在兩人之間的一根尖銳的刺。拔不掉,抹不去,它想讓你什麼時候疼,就能讓你什麼時候疼。
這一次分開,他遠比當年更煎熬痛苦。辭掉工作,一個人默默地跑到非洲去當無國界醫生。在那些局勢動盪,恐怖分子積聚的地區,跟著醫療隊四處奔波。生命從來不是自己。可能下一秒就會倒地而忙。
從醫多年,從來無愧於手中這把手術刀。可老天爺就是這麼殘忍,想要剝奪他的一切。橋石地震,他傷了右手,從此以後再也無法握手術刀。這對於任何一個外科醫生來說都是最致命的打擊。
他為此整整沉默了一年。
不過再難,他也挺過來了。
他和溫涼認識這麼多年,一路走來,聚少離多。總是在不停地重逢,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