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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三。一當街拿人不曾向臣通報,此事有違律法。二他當街索拿之人乃定軍將軍,定軍將軍不管怎麼說官位都高於他,他亦無向陛下請命私自抓捕,這是冒犯上官。三袁公路說他抓捕定軍將軍之因,乃是宮內失竊,我大漢天子宮城豈會有賊入內,就是有,若無守城禁軍,又怎能進?
袁槐氣急敗壞:陳安北所言,老臣不敢苟同,若是有賊人入竊宮城,就是因為與公路勾結,未免也太說不過去,若陳安北無證據,就是擅自抓捕朝廷命官!
陳戰:哦?我若沒證據就是擅自抓捕朝廷命官,那袁公路呢?他有何證據敢拿定軍將軍!再說即使宮城遭竊與他無關,他也有失職之罪,這不能抓嗎?
袁槐怒道:陳安北!公路乃是虎賁中郎將,抓不抓因有陛下裁決,有你何事,莫非你想代天子行事!
旁邊的盧植等人都怒了,這封面是在指責陳戰有謀逆之心。
袁槐心想:小子,跟我鬥你還嫩著!
又對劉宏:陛下!陳戰有不軌行為,還請陛下抓捕審查!
後面一眾大臣:陛下,臣等同參!
這時以盧植皇甫嵩為首的一派武將,尤其是平民出身的朱儁統一道:陳安北乃我大漢忠勇之將,還請陛下明察!
劉宏:唉!陳愛卿,你又有何說?
陳戰:陛下!臣斗膽向陛下問一個問題再做回答,可否?
袁槐:陳戰你大膽,來人!
劉宏對上前士卒:都下去,哪裡有你們的事!
劉宏對陳戰道:愛卿,想問何事?
陳戰:臣想問,宮內是否遭竊?
劉宏:這……
劉宏問張讓:讓父,宮內可有何處遭竊?
張讓:稟陛下,不曾,老奴不曾聽聞哪裡遭竊。
劉宏:陳愛卿聽到了吧!
陳戰:陛下,既然宮中沒有遭竊,那袁公路就是惡意造謠,欺君罔上,陷害同僚,臣身兼司隸校尉,若是讓這等留言被傳了出去,一是給陛下抹黑給我大漢抹黑!二若是讓人知道連天子宮城都遭竊,這洛陽治安,這司隸治安,這天下各州郡縣治安怎麼辦,尤其是我大漢剛剛經歷張角謀逆。
張讓:陛下,老奴認為陳安北說的極是!
劉宏:對,愛卿所言甚是!
袁槐:陛下,不管怎麼說……
還沒說完,陳戰:陛下,臣認為袁術造謠必須要好好懲治一番,煌煌天子所在豈若此等小人抹黑我大漢!況且他還身居虎賁中郎將!
這時盧植等:陛下,陳安北言之有理啊!
劉宏:諸卿所言,尤其是陳愛卿一腔熱血報國,寡人甚慰。
劉宏看向一直沒有動作的何進:大將軍認為應該如何處理?
何進:陛下,臣認為袁公路雖然有錯,卻不是如此重罪,略加懲治,多罰些錢,也讓他吃點教訓,陳安北按律執法,實則應該多加封賞。
劉宏:嗯,大將軍言之有理,陳愛卿你有何想法?
陳戰聽到何進的話,就知道這是何進在保護袁術,錢對於袁氏這種老世家來說也就是短暫的肉疼,不過給自己封賞這個事,實際上是褒獎,實則在是削權,但現在自己又不能和何進翻臉。
陳戰:陛下!臣贊同何大將軍之言,不過臣認為還是該多關押幾日,畢竟他已經不是初犯。至於封賞,臣不過是履行職責,豈敢再要封賞。
劉宏:陳愛卿所言也是,我這袁公路卻也不是初犯了,不過陳愛卿還是該有些封賞。
劉宏對張讓:讓父,洛陽還有何職是空的?
張讓:陛下!洛陽令一職還是空閒。
以何進為首的人聞言,倒吸一口涼氣,何進更是雙眼冒火的盯著張讓,開什麼玩笑,洛陽令,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