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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玉立其實並不是很相信李叱說的,主要是因為她沒有什麼人認識所以才會帶她來。
她嚴重懷疑這次李叱帶她,是因為高希寧的緣故。
高希寧像比她媽媽還像是個媽媽。
就在不久之前,高希寧還和她聊天,說起來李叱身邊的人都得了一種很奇怪的病,當時可把夏侯玉立嚇了一跳。
夏侯玉立連忙問高希寧大家都怎麼了,為什麼她倒是沒感覺出哪兒不對勁。
高希寧說所有得了這病的人全都自己感覺不到,夏侯玉立又追問到底是什麼病。
高希寧嘆道,越好看的姑娘和越好看的男人,都不著急成親的事,甚至連個伴兒都沒有。
夏侯玉立說這種事當然醜的才著急,漂亮的沒必要著急啊。
當時如果餘九齡在場的話,可能會說謝謝你,有被冒犯到。
但是這種事,夏侯玉立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可是有些事一旦鑽進了心裡,就不太好改變,比如喜歡一個人。
不久之後,李叱就來請夏侯玉立幫忙,當然,夏侯玉立確定李叱也根本沒有什麼心思。
因為李叱是個白痴。
在這種事上覺得李叱是個白痴的認知,可不僅僅是夏侯玉立一個人的認知。
這個認知的起源是高希寧。
就在李叱和夏侯玉立商量著關於下一步如何行動的時候,運寶齋裡的人也在商量。
韓畫眉看向鄭松仁道:「你剛才說什麼?」
鄭松仁道:「剛才……我確實說話有些失禮了,可是十幾萬兩銀子就這樣給出去,萬一此人是個騙子……」
韓畫眉微皺眉頭:「你是說,我其實看不出來嵩明先生的字是真的還是假的?」
鄭松仁連忙搖頭:「韓大家,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此事總覺得有些蹊蹺,還是應該請示一下東主的好。」
韓畫眉道:「東主說過,生意上的事我做主即可,無需與他商議。」
畢竟這運寶齋和後邊的明悟堂能有如今的規模,和韓畫眉關係最大。
如果不是有他這樣一個文壇大家坐鎮,運寶齋和明悟堂確實不一定能有現在的地位。
「罷了。」
韓畫眉轉身看向劉仰公:「你是東主親自定下的人,每次有什麼事都是你去求見門主,帶回來門主的決定,這次就還是你去吧。」
劉仰公應了一聲:「我這就去。」
他一轉身的時候,韓畫眉忽然又多說了一句:「東主到底在什麼地方?」
劉仰公臉色有些發寒,回頭看向韓畫眉說道:「韓大家是不是覺得,現在緝事司已經不在了,你就可以放肆起來?」
韓畫眉因為這句話明顯有些慌。
劉仰公很認真地說道:「當初督公交代的話,韓大家是都已經忘了嗎?」
他看著韓畫眉的眼睛說道:「如果韓大家真的以為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緝事司已經不能再讓韓大家感到害怕,那儘管再過分一些試試。」
韓畫眉連忙道:「是我不該亂問,我一定不會再有下次。」
看起來韓畫眉在這運寶齋裡一人獨大,所有的先生們在他面前也只不過是小弟而已。
而看起來身份卑微的劉仰公,其實才是緝事司的人,而且還是百戶。
不要說幾十年前那麼久,就算是十年前,緝事司的一名百戶,也可以讓地方官府的官員們集體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想對於雁北城聞訓候的地位級別,百戶當然相差甚遠,可不能因此就覺得百戶不可怕。
每一個州城縣城之內,都會有緝事司的一個分衙,如果是一個小的州府,緝事司在當地最大的官員只是一名插旗官,大概相當於六品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