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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張真人道:「不敢說。」
老張真人道:「說吧。」
小張真人看向李叱,李叱也點了點頭:「說吧。」
小張真人嘆道:「發騷。」
李叱:「……」
老張真人笑著說道:「有些事,信則有不信則無,如果寧王是來問男女之事的,大概從心即可。」
李叱臉色一喜地問道:「從心嗎?」
小張真人:「從心是慫。」
李叱:「噫!」
老張真人道:「我身為一個長者,自然不能說什麼……這事回去之後,你還是和長眉師兄商量著來吧,雖然他也是一位長者,但他不正經。」
李叱眯著眼睛問道:「老張真人為什麼會知道我要來問為什麼?」
老張真人道:「天道可窺不可說,不可說啊。」
小張真人道:「他偷聽到了。」
老張真人抬起手在小張真人的腦殼上敲了一下:「就你多嘴!」
老張真人看向李叱訕訕的笑了笑:「著實不是故意聽到的,只是恰好路過的時候,聽了那麼一二句。」
小張真人:「師父你說過,道家的人說謊會有天譴的。」
老張真人:「就聽了那麼一二十句……」
李叱嘆道:「想我這般大好年華,卻因為……唉!」
小張真人道:「忽然想起來有一個四個字的成語,好像倒是很貼切,但是我不能說,說了就顯得我太猥瑣,不……是超級猥瑣。」
李叱道:「那你就不要說了。」
他當然猜到了小張真人要說的那四個字的成語是什麼,事實上,這四個字的成語,在大概一年多以前,夏侯琢就已經對他說過了。
當時李叱就表示了抗議,但夏侯琢用眼神告訴他你的抗議無效。
路程實在是有些遠,這一路好在沒有什麼心事壓著,所以每個人看起來都很輕鬆愜意。
正是最美的季節,走過的這一路上,便見過了最美的風光。
到了南平江之後改走水路,如此一來就顯得快了許多,在水路上漂了足足一個月之後,又在南平江北岸登陸,朝著冀州方向繼續前行。
與此同時,雲隱山。
淨崖先生李善功坐在高坡上,看著曹獵手腳麻利的餵豬,他滿臉的艷羨。
他,居然因為別人能順利的餵豬,而滿臉的艷羨!
這樣的畫面就算說出去,大概也不會有多少人會相信,一位如此有大才的學者,居然最傷心的是自己不配養豬。
而李先生則站在高處,如往常一樣習慣了的在發呆。
曹獵到了雲隱山這段時間以來,發現李先生總是會有很長時間在發呆,而絕大部分時候,他發呆都是站在高處看著遠方。
曹獵感覺李先生應該是想把目光穿透什麼,可是他面前的空曠,什麼都沒有,恰好是穿不透的東西。
「先生為什麼總是那麼憂鬱?」
曹獵把李善功招手叫過來後問了一句。
李善功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先生總說自己應該不容於世才對,我記得有一次在喝多了酒之後,先生寫下了一段話,到現在我也不能理解那是一種什麼樣的心境,可是我理解了他的孤獨。」
「是什麼?」
曹獵問。
李善功道:「前邊的不太記得了,就記得最後一句……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我沒有。」
曹獵想了想,好像這也不是什麼特別高深莫測的話,也沒有什麼特別深遠的意境。
也許是因為前邊的被李善功給忘了的緣故,也許是因為當時喝多了酒所以顯得有些悲涼的緣故。
「也許先生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