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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個病太過於怪異,聞所未聞,他也不能給出什麼意見,沉默了一會兒說道:
“我和我的助手張越先生,來的時候已經討論過這個病例,讓他給大家說一下。”
張越沒想到史密斯教授竟然直接把自己推到了前臺,既然委託了自己,那自然不能推脫,張越想了一下說道:
“我有個建議,病人現在只是失去了平衡感,生命體徵等各方面都沒有問題,日常生活應該不會受太大的影響,那麼他丟失的記憶如果能找回,可能對診斷會有所幫助。”
這倒是個新穎的說法,約翰森教授問道:
“但是,我們已經做了努力,記憶一直不能恢復。”
“把她交給倫敦神經系統研究所,我的一個朋友在那裡,也許會有幫助。”
這是約翰森教授談及失憶問題時,張越的第一反應,陳開然的研究所那次對自己的實驗,他至今還記憶猶新,那次實驗也是有關於記憶的移植,儘管陳開然說並沒有取得什麼進展,但張越內心深處是有些顧慮的,如今有了活生生的病例,正好可以驗證一下他那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張越先生,那你可以確定對診斷有幫助嗎?”
還沒等張越回答,史密斯教授便說道:
“這也是我的意見,約翰森教授,請相信張越的能力和水平。”
對這個病人的第一步的處置,終於達成了共識,張越很快聯絡了陳開然,顯然陳開然已經在各種媒體中看到了張越的事例,一番恭維過後,他很快就答應了。
病人需要從利茲轉運至倫敦,車程三個小時,並不是太遠,兩個醫療團隊各自抽調了三人一同前往。
陳開然早已經安排就位,依然還是依靠那兩個碩大的睡眠艙,不過,張越發現了一點不同。
兩個睡眠艙明顯在外形上做了一點改動,在頭部加裝了一些儀器,睡眠艙的兩側也多了很多不知名的裝置。
“陳老師,你們這個睡眠艙又改進了嗎?”張越問道。
“嗯,是的,大部分部件都做了升級,以前只能監測人在熟睡狀態下的神經活動,現在即便是清醒狀態下,我們依然可以同步腦電波,但技術上依然不太成熟。”
“清醒狀態?那這個人缺失部分的記憶有希望找回嗎?”
“一半一半吧,我已經將這個情況告訴給了約翰森博士,他也表示理解。”
這兩臺睡眠艙的功能好像在短短几個月內有了飛速的提升,如果真的能恢復拉瑞娜丟失的記憶,那確實是一件極為了不起的成就。
按理來說,只是對拉瑞娜的腦電波進行監測和處理,完全沒有什麼危險性可言。
但是張越看到,陳開然的表情卻顯的異常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