蔽眼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往後的日子很少再聯絡了,不說關係生疏了,甚至許多人的名字他都已經記不清楚。曾經的歡聲笑語,他所認為的珍貴的記憶在時間的洗滌下,是那樣的輕賤,那時的年少輕狂豪言壯語,謝陽早已記不得了。
只是恍惚間,一幕幕情景猶如江水般一下子的湧入謝陽的腦海,恍惚間,他也有些悵然若失。這些曾經被他丟失的記憶,正是他的青春,真正的青春!
在大學期間,謝陽的舍友一共有五個,加上自己,宿舍裡一共住了有六個人。他住的是混寢,只有李建國和自己在一個班裡,也算是緣分。
記得那時候,每到了公開課,他倆就會坐在一塊兒吹著牛,說著自己的宏偉計劃。當然,每次需要合作完成的作業,都是他倆一起完成的。
謝陽離開了,走的匆忙,只是在好友李建國的陪同下辦了退學手續後,他就離開了。好像在那之後,謝陽就在沒有回過這所學校。只是遊歷在天南海北或是偶爾提及的時候,會回想起來,忍不住的唏噓感慨一番。
“不知道自己退學後,他每起做作業,會不會覺得孤單,或者想起曾經的‘革命友誼’!”
......
這對上了年紀的夫婦老早就扛著幹活的夥計下到農田裡去了。
家裡的兩個孩子都跟著村裡應叔的長輩一塊到大城市打工去了,據說是要建高樓大廈,為國家做建設。吃力的活工資都高,倆孩子離家時候還揚言說回來後,一定揣有一摞的錢,甚至老大還說,一定能帶個女人回來。
天上的太陽逐漸睜大了眼睛,清晨略微帶著寒氣的微風也變得和燻。
田地裡綠油油的一片,根據村裡子老一輩傳下來的說法,這是老天爺發了慈心,是百姓們日夜祈福的效果。
說法裡大致是這樣意思,過冬三場雪,來年收成翻一翻。而去年的冬季不多不少,恰好下了三場雪,且大。
種著的成畝的小麥長的還不高,只是深綠色的,這對於他們來說,比鮮花還要好看。
氣溫還不算高的日子,這老倆就都換上了單衣,春天到了,小麥們該要茁壯成長了。許多雜七雜八的野草也喜歡在這時候鑽了空子,探出了還是嫩芽的苗,夫婦倆這幾天要做的,就是把這些野草給除掉。
自己的田邊上,是他小弟家的,只是現在已經荒了。黃土地上還能看到前年枯死在土縫裡的雜草。
這農田就是這樣,必須市場的打理照料,不說一年,只要一季不用心打理,這野草準能叫人吃一驚。
活幹的時間長了累了,夫婦倆就直起腰立一會兒,鋪上從家裡帶來的舊布,坐在土菱上,他們可不捨得壓死這些麥苗。
男人從黑麻外套裡掏出來一根自己卷的草葉煙,火機在另一個兜裡。啪的一聲,雲煙繚繞。
他的媳婦被煙味兒嗆的咳嗽,她狠狠地朝著男人瞪了一眼,他這才悻悻然的把煙熄滅了,不過他沒捨得給煙扔掉,又揣進了布兜。
“信老早前就寄出去了,只是謝陽一直沒回。本來想著等他過年回來一塊合計,整個一族也都沒等到他。”男人攤開手掌,把四根手指插進土壤裡去,伸出時,一大塊土地都變了樣。“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塊地,荒成這副樣子了。”他一邊嘆息一邊感嘆。
老大娘站起來,手握成拳頭稍微用勁兒,捶打自己的後腰,拔草蹲了半天,她可難受死了。
看著邊上的這塊兒沒人種植的荒地,她就來氣。“前年,喊上老三家,召開會議時,你說等你那大侄子回來,指不定他會回來守著他家的這幾塊地。老大死了,你這當老二的,就是掌事的。事前我不就跟你說了,要你提議,讓咱們直接給這些地劃分給咱兩家多好。前年豐收時候他都沒回來,肯定也沒惦記這些。他不在乎,咱可記著。你當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