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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聽出來,師妹這嗓子怎麼也啞成這樣”。
作為年輕人來講,歐陽師兄的臉色,過於蒼白了幾分,可眼下,這張漂亮的臉忽然多了幾分生機勃勃的氣息,眼窩淤青還未散。
但穿著官服,束著發冠,頗有些威嚴味道。
若在他出現在陳不聞的畫本子裡,也是標標準準禁慾系美人呀。
那機靈的護衛,正進門續茶,一見我這模樣,也是忍俊不禁:
“沈小姐你這眼睛,怎麼比哭到長城的孟姜女,還要腫上幾分”?
我內心翻了個白眼。
四周環顧了一番,沒瞅見鄭知南的身影。
難道剛剛是我錯覺?
……。
“來,我們迴歸正題,那個誰,你正好過來了,給我念下這張供紙唄”。
被我抓壯丁的護衛,頗有些不知所措,看了看知府大人,得到他的首肯後,認認真真把我大伯父那供詞交代了。
原來,我那家徒四壁的大伯父,是偷偷瞞著沈藏鋒,從他的私庫裡拿出了5萬兩銀子,才找到這群綁匪的,那更有趣了。
“那個,師兄,我有件事想跟你坦白一下”。
我忽然裝出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樣,忽然道:
哪怕是歐陽瑾才接觸我第三次,也警惕性大起,覺得肯定沒啥好事。
“其實,那天綁架我和齊小公子之人,並不是普通的綁匪,他們一開始的目的,也不是綁架”。
歐陽瑾沒接茬,那護衛笑盈盈開口:
“這我們老爺早查到了,這群人是收了錢,要沈小姐的命,只不過湊巧綁了齊家小公子,這樁案子,莫名其妙從刺殺變成了綁架,反正罪名都跑不了”。
我吸了口氣,頗有些不好意思道:
“還有一點,你們不清楚,這群人是榜單赫赫有名的綠林組織,他們辦事從來不傾巢而出,眼下,那群人被你們緝拿後,他們煞費苦心準備劫獄來著”。
“原本,自從歐陽師兄赴任以來,將府衙看管得如鐵桶一塊,他們收買的細作,混不進去,但剛剛那位護衛拿著敕令,釋放我大伯父時,被其中一個盯上了,順藤摸瓜猜到了羈押這群綁匪的具體位置”。
歐陽瑾和護衛,臉色齊齊變了,變得煞白,準備派人加強防護。
“別急別急,我還沒說完呢,這群人,現在正分兩撥,一波前往監獄劫獄,另一波,正準備繼續要我的性命,你猜猜他們在哪兒”?
我指了指屋簷外,補充道:
“看那是什麼”。
歐陽瑾和護衛,伸長了脖子瞧過去。
眼下,有幾位刺客,正像一隻蝙蝠般貼在屋簷下,一看藏身之所被我揭穿,也不裝了,旋即飛撲下來,拿起大刀就要砍向歐陽瑾。
我笑笑:
“那啥,抱歉哈,師兄,又連累你啦,辛苦你對攔一下這幾人,我去喊人把監獄那幾位提到外面殺了算了”。
一聽我這話,那刀鋒衝著我刺下。
眼看就要刺穿我的身體,“鐺鐺”兩下,被格擋開來。
是那位身手矯健的護衛,保護歐陽瑾之餘,還分了點神給我,替我擋下致命一擊。
很多時候,我都難以理解像一些武林之人,明知是死,卻還要義無反顧撲過來,明知劫獄和在衙門刺殺,十死無生,卻還義無反顧。
這幾位刺客,身手都不算突出的,被歐陽瑾和護衛壓著打了一陣,眼看落於下風。
那天,我從歐陽瑾虎口那老繭瞧出,這位貌似文質彬彬的大人,實則是個狠角色。
……。
其中,一名刺客見打不過那兩位穿官服的男人,做了一件很不厚道的事。
拿著刀,抵著我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