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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忽然想起那些年,趙二小朋友來我家玩時,我同樣衝她招招手,同樣蹦出一個字。
“來”。
我腳底抹油就想開溜,他眼疾手快,一把薅住我。
那個下午,我的沉睡已久的良心,忽然受到了嚴厲的鞭策,那一天,我深覺自己很對不住趙二,畢竟,那天嫉妒心作祟,揪了她一小撮頭髮。
而鄭知南這狗東西,這狗東西,他把我的頭髮,全剪了~
“哇”地一聲,我嗷嗷大哭,哭的可傷心了。
始作俑者卻堵住耳朵,不緊不慢說道:
“你這一頭枯黃枯黃的頭髮,醜到我眼睛了,現在只有全部剪掉,讓它重新長長,這段時間,你好好吃飯,不許再挑食”。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第一次深刻意識到這句話有多對。
我用手狠狠擦著眼淚,看著滿地秀髮,哭的更傷心了。
鄭知南很嫌棄我的遣詞造句,他覺得我哪來的自信形容這叫秀髮?分明是滿地雜毛。
……。
在若干年後,我會和趙二成為手帕交,甚至會得意洋洋的在她面前,自信地將頭髮一撩、一甩:
“看,我的秀髮,比你好”。
趙二:
“……”。
這是後話了。
在鄭知南嚴厲監督下,但我的身體漸漸壯實起來,不像從前,養了一身嬌嬌弱弱的臭毛病,稍微吹吹冷風就傷風。
他偶爾捏捏我的臉頰,看上去頗為滿意:
“不錯,總算有點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