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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楊推著楚然靠近隔壁病房的時候,隱約聽到吳母正在裡面說話。
等到了房門口,他們又聽到一個男人的聲音。楚然和白楊對視了一眼,是林澤。他醒了?
楚然望了望走廊的兩邊,那裡果然有人在來回踱步,想來應該是便衣警察。這場談話一定是吳母同意了的。
門沒有關緊,從縫隙中,她看到林澤坐在吳母床邊。他一隻手臂被吊了起來,臉上好幾處都貼著紗布,看起來實在是有點慘。
楚然知道不應該偷聽他們說話,但是前天才發生了那樣的事,她實在不放心吳母的安全。白楊估計也是這樣想,並沒有挪動她的輪椅。
“姐,你就這麼無情嗎,非得送我去坐牢?”林澤的語氣裡含著質問,還有哀求。
吳母道,“你不想進去,為什麼要做假賬,還吃那些回扣?你總要為你自己做的錯事負責任。”
林澤用那隻好手去握吳母的手,“姐,是我錯了,我不該餵你吃安眠藥,我只是想讓你同意那份股權轉讓而已。你看吳漾把我打成這個樣子,他有當我是舅舅嗎?”
吳母聽到他的話,甩開了他的手,氣道,“林澤,你不該打嗎?你是怎麼對我的,又是怎麼對然然的?她還懷著孕,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打死你都不夠。”
林澤“嚯”地站了起來。
楚然心裡一陣緊張,她觀察著林澤的動作,手慢慢地握在了門把手上。
林澤提高了音量,“姐,他們是你的親人,我就不是嗎?我們可是親姐弟,當年他吳澤明如果沒有我們林家,能讓白玉這麼快地發展壯大?”
“公司明明就有我的一份,他卻只給我一個副總裁的位置,讓吳漾看著我,處處壓我一頭。姐,憑什麼?”
吳母也幾乎是喊出來,“林澤,白玉的局面是澤明靠著自己的努力開創出來的,就算當年借了林家的一點力也都還清了。副總裁的位置你還不滿足,你為公司做了什麼,做假賬掏空公司嗎?”
林澤像是遭到了當頭一棒,愣在那裡。
兩人相對沉默了一會兒,林澤才吸了口氣,沉沉道,“好,姐,既然你是這麼想的,我也再無話可說。”
他隨即轉身離開,開了門,才發現門口的楚然和白楊。
白楊即刻將楚然的輪椅向後退了退,身體擋在楚然面前。他看著林澤,一臉的緊張和敵意。
林澤扯了扯嘴角,他的目光越過白楊,深深地看著他身後的楚然,一臉陰鷙。
白楊被他的眼神蟄得心裡發毛,楚然卻並不怕他,抬起頭與他對視。
還是林澤先轉移了視線,他越過兩人,慢慢走向走廊的盡頭。走了一會兒又停下來,轉過頭笑著看了楚然一眼,才繼續向前走了。
林澤走後,兩人便進了吳母房內。
吳母看到楚然坐了輪椅過來,急得叫道,“孩子,你怎麼跑來了?”
楚然見吳母想要下床,趕緊讓白楊推了她到吳母床邊,“您別下來,我沒事了,來看看您。”
吳母摸摸楚然的頭髮,“怎麼會沒事?你不知道,我聽白楊說起你昨天的那個情況,我心都疼死了。晚上我們去看你的時候,你還沒有醒,縮在床上小小的一團,可憐得很。我都恨不得自己替你受那個罪。”
楚然轉頭瞥了瞥白楊,心說這人怎麼是個大嘴巴,這是跟每個人都講了一遍麼?
白楊一點也不心虛,還衝她瞪了瞪眼,好像在說:我說的都是實話,你瞥我幹嘛?
楚然不想理他,轉頭握住吳母的手,“您別聽小白瞎說,他說話誇張慣了,實在沒什麼可信度。”
白楊挑了挑眉,“唉,楚然,我說話怎麼沒有可信度了?你自己說,昨天你有沒有疼暈過去,有沒有進急救室,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