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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對這位秦弛秦大夫的應對頗有些意外。朝廷與藩國之間對彼此的風吹草動都是十分在意,李宗義對燕國朝堂的動向自然也是瞭解的八九不離十。

秦弛作為燕王外戚,本就是被燕王硬抬上來與沈熙之打擂臺的,雙方自然是水火不容的關係,更何況現在又有了奪嫡之爭,對與不久前由於張琰通敵一案雙方的朝堂對峙朝廷也是有所瞭解的。秦弛說自己輕狂孟浪惡了老相,李宗義知道他在說此事,只是他沒想到秦弛會直接將此事說出來當做推脫的藉口。如此一來,倒顯得秦弛光明磊落,與沈熙之只是政見之爭。

李宗義心想這秦弛雖是一介商賈出身,但也真不是俗人。朝廷雖然與燕藩親近,想的是籠絡燕藩穩住北方,先著力對付其餘虎視眈眈的宗藩,但也不願看到燕藩真的是鐵板一塊免得將來尾大不掉。此次李宗義前來雖是要展示朝廷對燕藩的恩重,但若是有攪弄些風雨的機會,李宗義也不會放過,畢竟只有藩國內有所爭鬥,朝廷才有機會插手。

李宗義剛才說要先去拜會沈熙之,其實是不合禮制的,畢竟他作為上使,未見燕王,先去拜會一國丞相,而且沈熙之還是太祖欽封的朝廷國公,又任過朝廷的丞相,難免不會讓人多想。

這種挑撥雖然很是低階流於表面,但總會讓燕王有所不滿,李宗義本以為秦弛會藉著這個機會和自己一同前去,無論自己和沈熙之談論什麼,秦弛都可以藉此去燕王面前鼓弄些唇舌。

但沒想到秦弛竟然如此的顧全大局,沒有順著自己的話稱呼沈熙之為成國公,也不陪自己前去,顯然是不準備藉此來打壓沈熙之。

試探不成,李宗義也沒什麼所謂,他本來也沒打算真在燕藩這搞出些大風浪,李宗義和秦弛孟益二人一同上了馬車,向城內駛去。一路上秦弛與李宗義頗為熱情的閒聊,時常掀開車窗的簾子為李宗義介紹著燕京城內的風景,孟益則一直在一旁默默地閉目養神。

馬車在城內緩緩行駛了半個時辰後,停在了離王城不遠處的一處大宅,到達之後,秦弛並未陪同李宗義進門,又與李宗義寒暄兩句後便告辭離去,孟益領著李宗義進了下榻的宅邸。稍微安頓了一下,李宗義最終決定讓孟益稍待他片刻,自己去臥室換了一套便裝,才和孟益一同去了相府。

等到了沈熙之的府邸門外,只見沈府已然中門大開,只是並無太多人迎候,只有一位年輕人站在門外,見到李宗義二人下了馬車,立刻迎了上來,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小子沈宗道,奉祖父之命在此迎候上使、孟尚書。”

李宗義身著一席青衫,笑著扶起沈宗道,“一年多未見,探花郎神采依舊啊,我這次來是以弟子身份來看望師相,探花郎不必多禮。”

沈宗道在祥嘉十三年的春闈中得中探花,在洛京自是見過這位禮部侍郎的,而這位大虞禮部侍郎與沈熙之的淵源也頗為不淺。

昔年前宋時,李宗義少年得志,年僅十七歲就得中二甲進士,還被選入翰林院,二十歲時就進了前宋的禮部。只可惜因為家境貧寒,無錢打點,不受上官喜愛,被扔進了北上讓當時還沒有自立的姚盛交出兵權的使節隊伍當副使。

當時李宗義就覺得此去必死無疑,姚盛等人被逼之下一定會脫離宋朝自立,介時他們這群人都得被殺了祭旗。只可惜他人微言輕,說的話自然沒人聽,而當時的正使又是個沒腦子的蠢貨,只想著北方蒙古虎視眈眈,姚盛等人不敢違逆朝廷,會乖乖交出兵權,讓他得此大功。

等李宗義等人到了當時還是洛陽的姚盛軍駐地,一開始對他們還是頗為禮遇,只想著能否拖延轉圜。這讓當時的正使更加囂張跋扈,似乎篤定姚盛不敢違逆朝廷旨意,一邊收著姚盛及手下將領的賄賂,一邊催促姚盛交出兵權南下。

李宗義當時只覺得死到臨頭,說不定下一刻就會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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