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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培養出帝之輔弼,國之棟樑?
能否托起明天的希望
圍繞雍丘的河面約寬三十多米,天氣尚寒,水上結冰。
隨著曹操的腳步前進,屹立於水中央的雍丘之上,一座有二百年曆史的漢代建築躍然眼前。一色的迴廊立柱,青瓦白牆,寬展簡潔的漢代大角度坡形屋簷,如伸展的大傘,給太學先生及學生們遮風擋雨。屋角攀連間,隱含多少學子夢想,樓臺殿宇上有多少奮飛的希望。一屆屆學子從這裡獲得知識,走向仕途,飛揚激越於帝國朝政,跌打滾爬於官場。
洛陽太學,曾讓全國無數學子為不能進入到他的懷抱而夢碎,成就了千萬學子們的別樣人生。
曹操忽然想起要是祖父在,一定會親自送他來入學。回頭望去,哪裡還有祖父的身影。猛地迴轉,內心湧起一陣傷感,眼眶酸澀。他老人家要是能看到今天,該有多高興。
青磚和石板鋪就的道路,已經被數不清的先生和學生們的雙腳磨出凹痕。太陽照在冰封河面上,發出耀眼的金光,陸續有學生和教員走上獨木橋。教員的服飾顏色分為兩種,沒有官職的教書先生衣服的顏色為純黑,有職位的教員衣服的顏色為黑底紫邊。教員中有不同等級體現在衣服和頭冠。職位越高的教務官員袖籠的尺寸越大,袍子的長度越長。冠有博學冠、博士冠、學士冠、學子冠。在校學生只能佩戴造型簡單,顏色純黑的學子冠。
獨木橋上但凡有教員透過,學生一律低頭靠邊雙手垂立,待教員透過,學生們才能快步透過獨木橋。曹操忽然感到身後有不小的動靜,原來是新上任總長橋玄正走下馬車,帶著兩名學士隨從朝獨木橋走來。
曹操看得眼睛發直,屏住呼吸,似乎心跳已經停止。怎麼會?橋少府,哦,不,橋大鴻臚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且這身裝扮?
學生們矚目之處,橋玄身著黑紫兩色束腰大袖長袍,頭戴博士冠,美髯觸及胸口,正踏上獨木橋翩翩而來。他那身裝束跟這年代久遠的獨木橋非常般配。身為高官,兼任太學總長的他,霸氣中透出學識氣息,只要你看他一眼,就會被他的凜然氣勢所震懾。兩道眉毛的末梢直直射向兩邊,似乎時刻都會離弦。
闊別太學四十載,今再登母校。在“母親”面前,怎不令他意氣風發精神壯碩?此刻的橋玄,挺直的腰桿哪裡有六十歲人的光景?隨晨風飄逸的及胸鬍鬚,冉冉生動,束緊的腰帶,襯托出緊緻健朗的雙肩,沉穩堅定的邁步,兩隻長袖似雙翼合著步伐有韻律地擺動,好像將要迎風高飛。還有教授髮髻一絲不亂,這等打扮至少要花費一個時辰。
其他學生已經慌忙低頭躬身站立在獨木橋兩邊,有的學生還主動跪倒,曹操顯然不知道大學的規矩,還傻傻地站著。
當橋玄帶著隨從大踏步走上獨木橋,看到站著的曹操,突然停住腳步,假作意外,笑盈盈地對曹操說:真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用什麼方法擠進來的?
曹操頓時滿臉通紅,窘迫不知如何應答,尷尬地低頭摸後腦勺。
橋玄半帶笑意半帶威脅:你要是各科成績達不到上等,可別怪本總長不讓你走出這座獨木橋!
啊?總長?橋玄要當太學大學部的總長?曹操像是被八百隻蜜蜂飛暈了,怎麼會?
曹操倚欄杆站著,橋玄已經帶著隨從翩然而去。這位隨從的名聲日後超過橋玄,他就是史上大名鼎鼎的大儒蔡邕!在此之前,是胡廣的文書,橋玄上任太學,特地跟胡廣將他要來,不讓他教育學生,枉費了他的才華。
曹操剛站定,回頭看見獨木橋上剛升入二年級的學生,鄰居袁紹提著考究的紅檀木書箱前來。怎麼昨天還說要找幾家私學鬼混的曹操,今天竟然出現在這裡?袁紹沒想到能在這裡看到曹操,上下打量他:嗨,阿瞞,你父親為你小子能上大學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