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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道:“知道了!”他微蹙著眉:“你打得我好痛。”
說著,他身形前突,雙臂開震,曲扭之間,已經化出雷王獸的模樣。四蹄裹出火焰,頸間突繞雷暈,猛的一聲嘶吼,口吐火球,裹帶著電光作響,轟的一下,將大坑一下子燒成巨大的火潭!火焰衝起半天高,濃煙滾滾。四周的溫度霎時升高,灼熱非常。傾絕盯著面前的大火坑,這些天來,他當然不是白等。復活之前就毀了他們的屍身,靈咒會完全損壞,他命不保。但若與他們拼力,三月之內連戰六人,根本非人力可為。他們所設的這種馭關,根本無法突破。
“死人就是死人,說的都是鬼話。”血驪感覺罩氣慢慢散去,大火掩蓋了死冷之氣,緩解了她的麻痺:“若是一個一個慢慢打,將時限拉長,也許還有機會。這般一下全活了,根本就是把人耍著玩。”
傾絕眯著眼:“我並沒有指望能這樣就燒死他們。”他微微握緊手掌,然後撒開:“靈咒沒有回到我身上。”他正說著,一個人向他小跑而來,是鐵近營的三大黨頭之一,端淨芳。他一身黑衣。面蒙黑巾,目光如電:“王爺先行,屬下在此拖延。”
“依計。”他輕吐了兩個字。便不再廢話。轉頭向東面一排房舍而去,小白在裡面。既然不把她送走。那他便不能讓她離開他的視線。既然衝動了一次,那便一起承擔接下來的後果。剛才覺出有異,他帶了鬼目灼與夜哥,還有血驪一併跟出來。其他人皆留在東面,以備後補。剛才這麼大動靜。小白聽了他的話,沒敢跑出來,一直坐在屋裡與小破大眼瞪大小眼。凌破回來地時候,一見她沒走,氣得罵遍傾絕祖宗十八代。但不留也留了,沒法子也只能自己生悶氣。天天大寶大寶叫上百十遍,搞得人盡皆知,值當自己洩火了。
傾絕走近便開口喚她,屋裡還有燦菊跟金池。這兩個人此時是橫了心了,一個鐵打著到哪都要跟著小白。另一個便跺著腳非粘著星言!星言和凌破皆是不肯,但傾絕這回卻不理論。也搞不清他究竟在想什麼。他這邊抱起小白:“走了。”他輕聲說著,便上了鬼目灼的後背。讓星言帶上燦菊跟金池以及夜哥。讓凌破散靈送風,向東往東峽去。
他們飛的很低。而且極慢,似是有意沿途留氣。小白此時倒是靜地很,她心裡最大的恐懼就是傾絕把她扔一邊去。現在這個問題一解決,她倒是與傾絕一般,出奇地鎮定起來。
過林地的時候,她向下看著,突然低語:“那,那……。”
“南宮修在下面。”傾絕託回她的臉:“別使勁伸脖子,會吐。”
“你把他扔下了?”小白說著。
“沒有,他在布罩,馭者的罩氣太早布沒有用。只有這會子做才最有效,一會他會走。”傾絕說著:“他們完全活了以後,圍場會拖著他們,估計不會太長時間。林裡山裡我皆布了人,弄了點小玩藝招呼他們。他有時間跑!”
現在這當口,也就這二位可以聊天了,一個很好奇,一個很有耐心,倒是緩和了一下氣氛。
“他們會死的。”小白看著越離越遠地圍場,那裡依舊火光沖天。
“不會,他們志在馭者。端淨芳隨我領兵多年,知道怎麼拖。”他們已經佈劃好了,如果他們衝出大坑,便用彈石木臂遠攻,投捕獸金絲網,用強腐大箭。他們雖然是死靈,但也是借肉身復活,這些東西不見得對他們有太多用,但可以阻礙他們順利凌空。為南宮修爭取時間!
他是一個馭者,但同時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凌佩的昭平王,手中握有凌佩主要的兵權。而這個身份對他的影響更加深遠,他領兵多年,瞭解在什麼時候該用什麼樣的方法。瞭解該如何儲存實力,以及將傷亡降到最大限度。
“我們現在去哪裡?”小白又問著。
“去南關,把他們引到青松關去。”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