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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是變態吧。&rdo;他說。
文化人並不迴避，&ldo;應該是的。&rdo;
手指沒有繼續用力轉而摸上臉頰，大拇指撥弄著他的嘴唇，蹭上了一點唇膏。文化人好奇地看了一會兒指腹上的紅色，放到自己嘴邊，在他的注視下用舌頭吮乾淨。
&ldo;你就真的只是摸我嗎?&rdo;
&ldo;對。&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喜歡活人。&rdo;
&ldo;滿大街都他媽是活人。&rdo;
文化人被他逗笑了：&ldo;我喜歡像你這樣的活人。&rdo;
&ldo;我怎麼了?&rdo;
&ldo;漂亮，鮮活，像個小潑婦。&rdo;
他&ldo;呸&rdo;了文化人一口，文化人也不生氣，咯咯笑著把唾沫星子抹了。他抓了文化人的手按在自己身下，&ldo;要摸你就摸這裡，生命體徵最強烈!&rdo;他挺著腰蹭上陌生的手掌。文化人握住了開始動，很久沒有被刺激過的地方傳來愉悅的戰慄，他催促道：&ldo;快點兒!&rdo;
仰著脖子吐息，他閉上了眼睛。文化人做這事雖不熟練，卻總勝過自己的右手。
上一個男人太久遠了，他早就忘了模樣，在夢想中一定要過一夜的大床房裡，他並不介意跟文化人來一炮。
加上以前被自己誆的兩千塊，兩炮不多，三炮也行。
他很好說話的。
耳邊傳來文化人的喘息，他睜眼看對方，問道：&ldo;給別人打飛機，你喘什麼?&rdo;
文化人聲音裡帶著一點波動：&ldo;你的興奮讓我很興奮。&rdo;指尖收攏，拇指指腹摩擦著頂端，抹去溢位的體液，讓他忍不住短促地叫起來。
&ldo;那你他媽研究葬儀幹什麼，研究性生活不好嗎?&rdo;他一把攬過文化人的脖子，胡亂地絞纏著舌頭。一手解開了對方的褲子，掏進內褲裡去。
文化人猝不及防，卻也沒有反對。他得寸進尺抬腿把對方掀翻，跨到男人身上去。文化人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臉孔。看他呻吟、叫喊、沉迷的所有神情。
完事了，他扯過扔在一邊的浴衣把兩個人手上的體液潦草地擦了擦，坐在文化人身上休息，任文化人的手在他小腹和胸口反覆撫摸。
&ldo;我困了，我要睡覺了。&rdo;
&ldo;好啊。&rdo;文化人痛快地答應。
他兩手臂撐在文化人身側，垂著頭辨認神色真假：&ldo;睡到一半硬插算你強姦。&rdo;他在對方身上顛了下屁股，文化人被他這一下坐得有點痛苦，還是沒生氣。
&ldo;我知道。&rdo;
他撇撇嘴，&ldo;隨你。&rdo;
下床去洗澡，光著進去光著出來。文化人換了浴衣在看手機，等他上了床，也立刻鑽進被子裡抱住他。
&ldo;睡素覺啊。&rdo;他沒好氣地說。
文化人笑，&ldo;我知道，我會經過你同意的。&rdo;
&ldo;你們變態說的話還算數啊。&rdo;鬧了一晚上，他真的很困了，迷迷糊糊睡過去，只聽文化人在他耳邊說：&ldo;我的話一定算數。&rdo;
睡到日上三竿，他翻出酒店衣櫃裡的洗衣袋，把小吧檯裡的飲料零食都裝走了。文化人洗澡出來，他剛把連褲襪扔進垃圾桶，明目張膽地撒謊：&ldo;你扯壞了。&rdo;
向文化人伸手：&ldo;我要買襪子。&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