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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貫的鎖拿技,三人中的兩人直接拿下。
其實這兩人也是高手,只是他們遇到的是嚴退之,不到d層能級在他手下幾無還手之力。
當嚴退之的單手鎖住第三人的脖子的時候,對方脖子上閃現出絲絲電光,向他纏來。
“喲嚯,玩電的啊。”嚴退之任由電光纏上來,電流在他身上游走,漸漸化於無形。
嚴退之鎖脖的手收緊,可是手上還是沒有實感。
他終於認真了一點,把先天勁力運起,那人脖子開始,全身爆出光華。
這情形嚴退之熟啊,明顯是仙道護身符嘛,可惜這麼個煉氣高手,遇到的是築基期修道人,最後還是被嚴退之用兩個手指捏暈了過去。
把三人拎到高速上,和林齊他們匯合,嚴退之衝高架的另一面說道:“是哪位兄弟當面?還要感謝剛才的幫忙。”
隱藏高手的經典出場場面是哈哈兩聲長笑,對面這位也不例外。
兩聲長長的哈哈笑聲後,一位身穿與嚴退之給林齊他們配備的幾乎完全一樣的單兵裝備的中年男人從高速下的一棵大樹後轉出來。
“不知幾位從哪兒來,這一片沒見過各位啊。”
“從南邊來,到西邊去辦點事。”
“辦事?”對面的這位可驚詫了,辦事意味著有事,有事意味著有交流,可災變後各地完全沒了交流,哪來的事可辦?
再說有人辦事經過他們的地盤,自認對這塊區域的掌控力還是不錯的,怎麼也沒聽說過有人透過他們這裡遠距離交流啊。
“兄弟說笑了,都六年多了啊,都說活下來都難,這麼多年沒聽說有人走遠路辦事的。”
“沒說笑,真是去辦事,兄弟是部隊的吧?”
“啊,你也是部隊的。”對面那人打量著林齊身上的衣服說道。
“我們幾個都不是,我原來在長錫那邊的,那邊有支藍軍部隊知道嗎?有兄弟是那支部隊的,託這些弟兄的福,最近清理了營區,也能穿上好點的衣服了。”
“哎呦,真是南邊來的兄弟啊,我叫閻瑞鋒,以前是中原師區26混成旅的,兄弟貴姓?”
“免貴,嚴退之,這是林齊,佳佳,前兩天路上遇著的,挺好兩孩子就帶著一起走了,這位閻老哥,那三人是怎麼回事?”
閻瑞鋒當然知道長錫市駐紮的那支藍軍部隊,災變前,這支部隊在整個軍隊系統那是赫赫有名。
說起來藍軍部隊出名的過程讓當時的許多軍界大佬不舒服的。藍軍是以假想敵的身份建立的,這支部隊本質上就是一個陪練,裝備的是別國的裝備,研究的是別國的戰術,對手是本國的部隊。
說起來,他們的對手在軍界是屬於那些親兒子地位的部隊,每一次演習,上面的大佬想看到的是紅軍把藍軍揍得滿地找牙的場景,這不就相當於我們的部隊把敵人打得屁滾尿流嗎?
可是人都有個氣性不是?馬大鬍子他們知道自己的定位是陪練,演的是別國部隊,但心氣就是不順啊,所以對陪練物件想著法兒下黑手,美其名曰提高陪練質量,讓兄弟部隊加深對他國軍隊的理解。
說白了,就是拿他國的新裝備和龍江國還沒列裝的高階裝備開發最新戰術,把輪番上陣的主流部隊輪著不停地虐無數遍。
那些部隊背後的大佬和主官把藍軍恨得牙癢癢,還不得不認慫。部隊也講究人情世故,但實力仍是判斷事物的最後底線,那些大佬各種場合把藍軍批得狗血淋頭,私下裡都想把這支不屬於任何山頭,或者說是屬於最大山頭,沒有依靠的,心氣特足的部隊搞到自己手下。
就因為閻瑞鋒他們和藍軍搞過演習,結果嘛不言而喻,再看嚴退之的做派,他就信了七八分,大致對面這奇怪的三人組合不是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