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肅冼等不到回應,他緩緩旋過了身。他支著腦袋,俊俏的臉龐長久凝視著寧桓,良久,他眸底浮現出一抹狹促的笑意,懶洋洋地回道:「這還用說,自然是你追的我。」
寧桓一怔:「怎得變成了我追著的你?」
「不是嗎?當初可不是追著我一定要給我當媳婦兒嗎?」肅冼的嘴角噙著抹笑意,「不過當初可還說的好好的,就是天上的星星也要給我摘來,瞧瞧現在,果然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寧小狗。」
肅冼瞧見寧桓瞪著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臉茫然地望著他,頓時笑出了聲。他手臂一圈,將人摟進了懷裡,「嘖,騙你的,自然是我先喜歡的寧桓少爺。」他下巴抵著寧桓的腦袋,輕拍著寧桓的背脊,「好了,寧小狗,早點睡了,明早上還要趕路呢。」
「肅冼,你方才那摸樣特別想怡春園的老鴇。」寧桓在黑暗中眨了眨眼,後知後覺地評價道。
「我以為我至少能評得個怡春園的頭牌。」肅冼睏倦地闔上了眼眸,敷衍地回道。
「哎——你不行。」寧桓在肅冼懷中拱了拱身子,一本正經地道,「你、你脾氣太差,客人都會被你趕跑的。」
「寧桓。」
「嗯?」
「你若是再不睡覺,我就把你扔出去了。」
……
寧桓望著肅冼的臉,緩緩闔上了眼眸,他數著肅冼的呼吸竟也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恍惚間,他站在了一家破舊的酒肆門前,「問仙樓?」寧桓擰著眉,小聲地念著牌匾上的那三個大字。不知為何這夢裡的場景尤為的熟悉,就他彷彿曾今來過一般,寧桓猶豫了片刻,抬步走了進去。
「既然來了,那便坐下繼續聽吧。」身側的賓客忽地開口說道,他慢悠悠地呷了口杯中的茶水,眼神卻並未往寧桓的方向看去。
寧桓微怔了怔,舔了舔干涉的唇,心道既然只是場夢境,也就著賓客身側的空位坐了下。臺上穿著素白大褂的說書先生正說得起勁,故事似乎已經進行至了一段了。
「妻子與那姑娘留在客棧中等待,不想沒過多久,出去的幾人便匆忙回趕。妻子此時已經能起身了,她急忙迎了出去,可在人群中卻並未發現丈夫的影子,於是她便找了一人問自己丈夫去了哪兒。」
「那些人氣喘吁吁,說眾人未出門許久,便遇上了一群怪物。那些鎮上的人全是這些駭人的怪物變的,人臉蛇身好不駭人。少爺被那些怪物拖走了,妻子大驚趕忙起身要出門尋丈夫,被周圍人急忙攔下。眾人勸道少爺已經救不回了,不如趁著外面那些怪物散去,帶著新妻離開這個古怪的鎮。」
「妻子傷心欲絕,可她無意借著月光垂眸一看頓時嚇得一身冷汗,那些地上的人影哪兒是人,全是一群扭曲詭異的蛇影。」
「再說道那丈夫來到了鎮上後,確實與那五人失散了。他想到重病的妻子,急急忙忙重回到客棧,可這時卻發現妻子失蹤了。地上未有什麼掙扎的痕跡,只是他探尋了一番,發現地上留有妻子留下的暗號,他心一緊,料定妻子深陷囫圇,於是果斷地尋著記號走了去。」
「寧桓,寧桓?」身側有人輕輕推了推他。
寧桓恍惚地睜開了眼,卻正對上肅冼滿是擔憂的雙眸。「怎麼了?」寧桓出聲問道,嗓音尤為嘶啞乾裂。
「你發燒了。」肅冼摸了摸寧桓滾燙的額頭,給他攏緊了被衾。肅冼翻身下了床,滿臉凝重地道:「我去問問那店家這鎮上有沒有大夫,然後再去給你端盆熱水來,一會兒就回來。」
我生病了嗎?寧桓目光怔忪地盯著頭頂的床幃,他艱難地想要支起了身,可頭重腳輕地無力感使他復又躺到了回去,寧桓默默地闔上了眼眸。不知過了多久,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身側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寧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