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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家的夏峰像熱鍋上的螞蟻,想不到齊慕反將一軍,將找回官銀的事推給他。如今只能想辦法補齊官銀才行,之前為了買下險灘碼頭使用權,才不得不冒險挪用了部分官銀。本想著日後補上,想不到這麼快就被發現了。
那一千兩可是官銀,如今看來只能去險灘碼頭找舵主幫忙才是。他讓人備好馬匹,急匆匆的出門。目睹一切的秦霄很快便將此事稟告了齊慕楠。
魚兒上鉤齊慕楠沒有多餘的情緒,他早就預料到了一切,他讓秦霄繼續盯緊。看著秦霄離開,其他人也明白了齊慕楠的用意。只要跟著夏峰就能找到有可能盜走官銀的人。
到達碼頭附近夏峰環顧四周,披上黑袍,繞進了一個偏僻路徑。他這一行引起了秦霄的好奇,他繞開紛亂的碼頭緊跟夏峰的腳步。
夏峰和他的兩個隨從上了一艘小船,朝海對岸劃去。秦霄四處巡視想要找其他船隻跟上去,很並形四周視野內並無多餘的船隻。找了一會無果後他返回碼頭,詢問空船時卻無人願將船隻出借或者轉賣與他。
其中有個心地善良的老人家告訴秦霄,他想要租船可以去漕運司找漕運使,有他的手諭他才能租的船隻。秦霄沒聽到這種規矩,他問清原由後得知自從當年朝廷賑災官銀子河裡丟失後,曹運司就有了這一規定,禁止人們私自交易船隻。
表面看起來是為了防止類似事件發生,實則每個想要用船的人都必須給漕運司上交不少錢。那些錢這有船舶稅,船舶錢,管理費,還有其他費用。秦霄察覺不對,繼續問道:“那一艘船大概多少錢”?老人家告訴他每艘船的價格都不一樣,船分高低大小,質量等級。
秦霄繼續問道:“這質量等級是怎麼分的”?老人家也是耐心道:“有木料之分,使用過次數之分……”話還沒說完,並見幾個巡邏官差朝他們走了過來,老人家閉上了嘴,繼續著手裡的工作,打量著破舊船舶,測量起船身。
秦霄不想給他惹麻煩,還問道謝就先行離去。秦霄剛剛離開官兵並走到老頭身邊道:“剛剛那人是誰”?
憑藉以往經驗老頭很淡定道:“問路的”。官兵聽到是問路掉頭就走,臨走時扭頭撂下一句:“少說話,別惹麻煩”。老人家敷衍的道:“是,是,是”了幾聲繼續忙活。
回到縣衙的秦霄將事發經過告知眾人,根據秦霄的描述,大家都知道漕運司可能有問題。齊慕楠將重點轉移到消失在河面上的夏峰身上道:“漕運司雖然有問題,不過這個夏峰明明去了碼頭,卻不用官船,而是偷用私船,看來他去見的人恐怕非善之人”。
李曦月接著道:“這夏峰明知漕運司有多規定,卻用私船,而且還無人發現,有沒有可能那船隻不是他的,而是他要去見的那個的”?
周卿冉道:“有可能,不過如果岐山縣的船舶都有漕運司統一管制,那對方應該知道,為何會冒險讓陌生船隻進入領域呢,你們不覺得太奇怪了嗎”?
劉若姌道:“或許他們之間有某種聯絡呢,比如說漕運司收了對方的好處,或者是親戚什麼之類的,要知道這官方的船有那麼多流程,出行費用肯定不便宜,但私船可就不一樣了”。
大家的猜測都有道理,李曦月微皺眉頭繼續道:“此事有太多可能性,還不能下定論,不妨先找楊縣令瞭解一下漕運司的情況在做定奪”。
眾人覺得可行並找來了楊縣令,據楊縣令證實漕運司的確有掌管海上運輸的權利,具體實行條例只有漕運使知道,並且在岐山縣漕運使有一切實行管理權,因此若其中就算有些不合理,也沒辦法說它不合理,對他們來說既然制定並使用了,那自然是有利的,至少對他們是有好處的。
縣令這麼一說,不用繼續聽下去大家都知道其中有貓膩。秦霄看眾人無言發聲道:“那夏峰那邊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