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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聯盟將他們除名後,七支點以勾結惡魔結社的罪名將血族徹底消滅。”佈雷納寧哼了一聲。
辛皺眉:“守誓者聯盟。沒錯,是還有他們的事。這罪名倒不是謊言。”
“大概是拜恩人做的吧。噢,忘記告訴你了,當時拜恩還是霧星結社。你見過他們的使節。”儘管伯寧覺得傭兵對他和他的同族並非看起來那麼一無所知,但還是解釋一番。
“多謝提醒。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問我?伯寧吃了一驚。他差點忘記堅持要接取陳年懸賞的人是自己了。“呃,我是說,我們可以查查吸血鬼的事……?”
“是個不錯的方向。”傭兵評論,“我在銀頂城得到訊息,這個米斯特洛克,安川曾要找的人,他是鍊金術士奧蘭德的兒子。釋出懸賞的是他們共同的血族主人,因為這對父子不是真正的血族,而是血裔。”
佈雷納寧思考了一會兒,才想起這個同行究竟是誰。在銀頂城與“霜露之家”的首領戴蒙碰面時,他們提到過這個人。“該死,你怎麼不早說?”
“因為血族在三年前就被七支點消滅了。”辛指出,“流水之庭的尖嘯堡只餘廢墟,再沒人回去過。遠在聯盟的安魂堡更是人去樓空,所有吸血鬼都被德拉布萊親王召集到了海外,在一處島嶼上準備他的陰謀。據我所知,血族是個人員排程極為高效的神秘種族,上位者統治下層的方式,就像人們在桌邊撥動棋子一樣容易:他們完全受到上級掌控。因此,海灣之戰後極少有血族存活下來——他們都在德拉布萊·特羅爾班的安排下喪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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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斷了。”伯寧明白過來。
“血裔估計也不復存在。”
鍊金術士十分失望。“既然如此,我們呆在這兒有什麼用?”不如去銀頂城,也許戴蒙和他的水妖精朋友會知道什麼。鐵爪城對他來說太過陌生,大貴族的通緝也十分危險……
可與戴蒙的見面是場交易,而非僅出於同胞之間的友善幫助。少年首領不是慈善家,佈雷納寧也不是。他意識到需要拿出相對分量的報酬,卻想不出自己能給出什麼——這不是貧窮和富有的問題。霜露之家缺什麼,伯寧對此一清二楚,他長久權衡利弊,至今也未能下定決心。
既如此,回去又有什麼用?或許只有辛答應服用魔藥,成為無名者,才勉強算是展示誠意。
但此事取決於傭兵,伯寧不願鼓動對方作出選擇,好吧,照實說,他也沒把握說服對方。
就算辛要成為無名者,他心想。也該受我引路,來到瓦希茅斯才對。霜露之家只會埋沒他。可那又要等到什麼時候?沒找到聖經前,佈雷納寧也不願意回家……
見狀,傭兵似乎突然想起來:“血族的事只好到此為止,但我們有新的方向。”
“什麼?”
“比如當年讓風行者在鐵爪城無功而返的原因。”辛摩挲了一下照片,“不過,這只是一些細節,我說不準它究竟有沒有用。”
原因?假如安川沒找到血裔,是因為後者根本不在王城,那探尋便毫無價值。佈雷納寧覺得沒必要深挖。換做是我,一處得不到線索,就到另一處再去尋。既然風行者安川沒能完成懸賞,他在鐵爪城搜尋無果後,也一定離開這裡,到別處去了。
“恐怕他早就走了。”佈雷納寧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到流水之庭或其他窮鄉僻壤,就此消失。我們和他一樣一無所獲,每天在城裡耽誤時間。”
“或者,他在城裡遇到了麻煩,才不得不放棄在王城搜尋,最終讓目標從指間溜走。”
佈雷納寧半信半疑,但有鑑於這一路上的遭遇,在開口提異議前他還是先開始了思考:“得罪了貴族?有人追殺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