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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真相。
他嘰嘰呱呱地說了許久,始終不見身邊的張儀正有任何動靜,不由奇怪地看向張儀正,笑道:“三哥適才不是要看美人墮馬遇險麼?怎地看到了卻沒聲兒了?是被嚇著了?還是心疼壞了?”
張儀正沉默地注視著球場裡,眉頭緊鎖,嘴唇緊緊抿成了一條線,下頜緊繃,神色間似有一種說不出的悵惘。肩膀似是在微微抖動,鼻尖似有細汗,還真像是一副被嚇壞了的表現。
莫不是自己眼花?張儀端眨了眨眼,聚精會神地再次看向張儀正,欲把他的神態看得更清楚些,卻見張儀正已經迅速轉過身去大步往下走,淡淡地道:“早前想看,真看到了卻覺得無趣,不過是個無知狂妄的女子自以為是,妄圖藉機謀名謀利,偽善本性發作而已!”
張儀端莫名其妙的目送著張儀正遠去的背影,暗道這人莫不是有病吧?人家一個小女子又不需要建功立業,本身又是名門之女,便是再有她的理由,以身犯險救人也值得人認真誇讚兩句,怎地在張儀正的眼裡卻成了謀名謀利的偽善行止?這到底是在乎還是不在乎?
但張儀正怎麼想的,張儀端實在管不了。他現在更關心,今日這馬球場中究竟發生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他看著站在場地一旁,白裙飄飄,神仙一樣沉穩地指揮眾人處理事宜的馮寶兒,不由饒有興味的翹起了唇角,暗歎了一聲,好大膽的女人!明明知道他們兄弟倆就在一旁這麼看著,她還敢把手腳動到這個地步! 這樣的女人若是進了康王府,若是將來康王府真的有那麼一天,她會起到一個什麼樣的作用呢?對自己究竟是有好處還是壞處?
張儀端微閉著眼睛,任由小廝將他一頭長髮梳理好了,起身往下走,吩咐身邊人:“看看三爺去了哪裡,再去告知馮家大娘子,我往後邊去了。”
馬球場邊的帳篷裡,許櫻哥和阮珠娘被眾人團團圍在中間,噓寒問暖。阮珠娘還在昏昏沉沉間,根本無法站立,只能全身軟弱無力地靠在自家的丫鬟身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許櫻哥沉默地坐在杌子上,將左手扶著脫臼無力的右臂,額頭背心全是疼出來的冷汗。
“櫻哥,珠娘,你們且忍忍,太醫馬上就來了。”馮寶兒跑進跑出,先是張羅著人抬了白藤肩輿過來將許櫻哥並阮珠娘抬到後面去歇息,又安排其他人等去檢查阮珠孃的那匹胭脂馬,顯得十分的主動盡責。
梨哥後怕地守在許櫻哥身邊抽泣,許櫻哥滿腦門的官司,實沒心思寬慰她,便示意趙窈娘把她帶到一旁去安置,當著眾人的面,嚴肅地看著馮寶兒道:“凡是能下球場的馬,無一不是溫順安靜不怕驚嚇的馬,那匹胭脂馬為什麼會突然發狂,我想總有原因。”女兒家金貴,這所用的馬匹定然是家中精挑細選,仔細豢養的,便是她這匹白馬也是打小兒用鳴鑼在旁邊敲著,輕易驚嚇不得的。就憑早前阮珠娘那個得過且過的模樣,哪裡會是在這種情境下敢主動傷人的?多半內有隱情。
馮寶兒一怔,雖然她早想到許櫻哥遲早都會追查這件事,但始終不曾想到會這麼快就發難。她的手臂隱隱生痛,心中更是恨意滔天,面上卻仍然保持著得體的微笑:“總不能還有誰特意害咱們吧?這事不急,這會兒你的手臂不是還傷著麼?先等太醫來正過骨再說。在我看來,這就是個意外,櫻哥你最清楚不過。想那胭脂馬只是畜牲,珠娘技藝不精,一時失手也是有的,卻沒想到會這樣……你們覺得呢?”
說了這句話,馮寶兒含笑看向周圍眾人,雖然她沒有把餘下的話說出來,但也把意思表現得很清楚——剛才大家都看得清楚明白,爭球擊球到了白熱化的時候,混亂中阮珠孃的馬不知怎地就撞上了許櫻哥的大白馬。球場之上,互相沖撞本是尋常事,但令人想不到的是阮珠娘手裡的球杖也跟著落到了大白馬的臉上,大白馬受驚,胭脂馬卻仍然矇頭蒙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