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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時延請蔣氏,是嫌冒家窮?但即便是,送了禮又如何?冒家難道就不破落了?
不多一時,蔣氏帶著個才留頭的小姑娘,由冒氏陪著進來。姚氏起身笑臉相迎,聽說那小姑娘是吳氏的小女兒,少不得鄭重給了見面禮,又讓領下去和孩子們玩耍,還要留她們母女用飯。蔣氏卻是委婉地拒絕了,母女倆略坐了坐,盡了客人之禮便告辭離去。
冒氏親自送她嫂子並侄女出去,姚氏問蘇嬤嬤:“可知道冒家大舅母是為了什麼來?”冒家早就敗落了,日子不好過,雖然不喜冒氏,到底還要安撫她與許徠好好過日子,若是她孃家果然有難處,該幫的還要幫。
蘇嬤嬤搖頭:“老奴不知,可看冒家大舅母的樣子,不似是憂愁的模樣。”
姚氏也就丟在一旁,卻不防瑪瑙在簾外喊了一聲:“三夫人來了。”接著冒氏就走了進來,一臉不忿地道:“大嫂,趙家欺人太甚!”
姚氏正在思量,自將軍府別院鍾氏不告而別之後已是四日過去,趙家也該有動靜了。此時聽冒氏這般說,少不得請她坐了,道:“怎麼說?”
冒氏冷笑道:“適才我孃家大嫂過來,不是為了旁的,而是受人之託,替人家打聽趙四品行如何來了!這趙家,出爾反爾,把我們學士府當成什麼了?”原來鍾氏已經使人去打聽兵部侍郎的千金阮珠娘了,這阮珠孃的母親和蔣氏有親,想著趙璀是許衡的門生,經常出入許府的,要知其品行如何,最好不過來問這邊。因此便請託蔣氏過來向小姑子打聽訊息。
冒氏一邊說,一邊打量姚氏的神色,眼看著姚氏的臉上好似罩了一層寒霜,說不出的難看,心中舒坦不少,面上卻是一臉的憤慨:“真沒想到趙四是這麼個忘恩負義的東西!以往真是錯看了他!可憐櫻哥……”
姚氏臉上浮起一層怒色,厲聲打斷她的話:“三弟妹慎言!他不過是你大伯的學生,婚嫁自由,何來忘恩負義?和櫻哥又有什麼關係?你做嬸孃也當愛惜侄女的名聲,才不枉她平日尊重你,疼惜五郎。”
自己和許櫻哥當然沒有仇怨,無非就是想看看這個獨斷獨行慣了的大嫂傷心難過而已。好叫她知道,並不是所有人都似自己這般好欺負的,也有人能給她臉色看,給她氣受。冒氏心中冷笑不已,面上卻是畢恭畢敬並委屈萬分:“是我不會說話。可我也不過是因為疼惜櫻哥,早前他們家不是提過……”
姚氏心煩意亂,委實不想看到她,不待她說完便把臉側了開去。傅氏趕緊上前,尋了個由頭恭恭敬敬地把冒氏請了出去。
冒氏出了正院門,別過傅氏,站在路上想了想,又朝著許櫻哥住的安雅居走去。
姚氏喝了半盞涼茶才把心頭那股邪火壓了下去,吩咐丫頭綠翡:“你去外頭同許山說,五爺和老爺說完話後不要走,我有事要交代五爺。”又叫過蘇嬤嬤:“你去打聽一下,是否屬實。”
外書房。
許扶聽許衡說完當日將軍府別院的事由經過,臉已經綠了。再聯想到另一件事,這心裡便再也平靜不下來,左思右想,終是道:“小侄還有一事要稟告姨父。”
許衡見他神色慎重,由不得也帶了幾分慎重:“何事?”
許扶起身將書房門窗四下裡盡數開啟,方又走回來低聲道:“前些日子,小侄得知,有人暗裡資助崔家老幼,心想著總要曉得是什麼人才好,又有什麼企圖,便使人去查。四日前,派去的人跟著那人一直到了將軍府別院,然後看見那人隱入了康王府當日隨侍的僕役之中,並進了康王府。”
“康王府?”從不曾聽說崔家與康王府有什麼關聯,便是當年崔家風光時,康王府也與崔家沒什麼往來,聽聞好似是康王十分鄙夷崔順的為人。但皇室中,秘辛太多,也不是可以盡數知曉的。許衡沉思許久,叮囑道:“近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