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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薇薇瞪向齊緣的眼睛裡彷彿有一團火。她告訴田沫,仙俠井裡的嗅梅娘娘是大興樓的根,故而大興樓對她的照顧也格外注重。
原本負責給大魚投食消毒的全是曹薇薇最貼近的人,確切的講是他的兒子陳騰輝,還有侄子周子蘭。而這兩個人也是大興樓的紫金梁。
平日裡,他們和曹薇薇輪番值班兒,不管什麼時候,定會有一個在店裡坐鎮。
幾天前,36家的盟主周嘉樹來找過一趟大興樓,說是希望大興樓派體面人參加其中的壽辰,並在宴席表演他們拿手的南魚北做。
周嘉樹是淮北五雄的根苗,風頭正盛。往上論三代,又和曹家有聯姻。再加上大興樓早已算南派,與食通天保德宮沒有那些過往的恩恩怨怨。
所以曹薇薇受邀請後沒有猶豫,爽快的答應了這人的請求。隨後,陳騰輝和周子蘭便押著100斤鮮桂魚往保德宮祝壽,可現在卻還因為保德宮遭受盜竊的事情滯留北方不得迴歸。
兒子侄子回不來,讓曹薇薇感覺頭大,但大興樓裡噩耗卻又接踵而至。就在昨天,也不知道是因為他手下人投餵的餌料太多,還是消毒的時候,往井裡放的高錳酸鉀太過。
那條活了一百多載的嗅梅娘娘竟然翻了白眼兒,等人們發現打撈上來的時候,便已然沒了活蹦。
嗅梅娘娘一死,大興樓陷入了雙重的悲痛之中。曹薇薇對於這魚的離世深感悲痛,便為她請了法師超度,又按照祖傳的規矩弄了五艾頭的不墮道。
只是她千想萬念,卻沒想到這法術剛做了一場,就又發生了貫昶這樣聳人聽聞的事情,怎麼能不讓她感覺憤怒?
“你們食通天的欺人太甚,我們好心好意參加賀壽,你們扣人汙衊,我們辦法師超度你們登門尋黴頭。”
“曹姐,我們真錯了,這裡邊兒有誤會。”齊緣趕緊道歉道。
“是啊,有誤會,我們會賠償的。”田沫也是時到。
“賠!好啊,嗅梅娘娘是老資歷,得按照老規矩講,你弟弟什麼手切的肉,就得剁那隻手。我不想做的太過,所以讓他把右手的小拇指給我留下。”
在場的幾位聽了曹薇薇的狠話,臉色全白了,緊跟著齊緣的火氣也憤怒上湧,並拍桌而起。
“不行,你們這可犯法。”
“鬼鬼祟祟偷吃偷喝就不犯法啦!”
因為曹薇薇惡劣的態度,事情一下子陷入了僵局。
這個時候,齊緣想為貫昶據理力爭,但卻被田沫搶先了一步。
“曹大姐,怎麼不能這樣?廚子的本事就在一雙手上,你奪了我弟弟的手,他就廢了。況且咱們兩家這樣搞下去,是會結樑子的。我真不想看著食通天和36家又陷入第二個九龍天禪宴的困局。”
“那你說怎麼辦?”
“我們賠罪,只要不砍手指頭,任何一個辦法我都能接受。”
“這是你說的哦,重光大道,你們願意接受嗎?”
“重光大道?”齊緣和田沫同時重複這四個字,都流露出費解的神情。顯然,兩個人誰都不知道這四個字的確切含義。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王七三卻突然開口,“曹姐,你這可不是一般的很啊!”
隨著王七三的話,齊緣很快得知,所謂重光大道是一種南方食門的賠禮之法。重光二字有兩重含義,其一是重塑金身,其二是光耀門楣。既代表賠禮者必須要拿出能夠讓受賠者看得上的東西來,才可以免罪免責。
“按照我當年在西門庭檔口的見識,這個重光大道是兩條路,第一條路是讓小姐拿出魚內之魚等重量的黃金來為她重塑金身。第二是拿出與等價黃金的寶物給大興樓做散氣費。”
齊緣和田沫聽了王七三的解釋,雙雙皺起了眉頭,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