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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還有什麼話?”我費力解開了被點住穴道的元墨,將她護在身後,底下計程車兵死死盯著高臺之上的風吹草動,李伯孤獨地躺在血泊裡,從上望下去,滿目破敗與蕭瑟,我正要凝神對付秦旗以之時,只見到兩個人影一前一後打鬥到了高臺之上。
越衝之大概是想把李竟鈺趕到高臺之上,這樣簫元亨老宋他們可以全力指揮底下士兵,果然,他們互相正在靠近,梁燕軍隊也在改變攻擊陣型,越衝之打鬥到我這個方向,我示意元墨趁著不備趕緊到她哥身邊,畢竟,留在臺上,自然是危險萬分。
元墨只好聽話,我護住她,我們一齊移到了高臺邊緣,秦旗以的眼光都在李竟鈺身上,臺上一時氣氛難解難分,見越衝之向著李竟鈺發起一道劍招,我悄悄輕聲在元墨耳邊唸叨:“趁現在!”元墨就勢飛下高臺,剛要離開就被秦旗以發現,他一下朝著這邊攻過來,我推了一把元墨,甩出銀緞與秦旗以手上的劍招纏在一塊,他一掌沒攔住我突然出招,他武功不及我,連退了十幾步到了高臺盡頭,李竟鈺見到底下似有異動,連忙刺來,我微微一閃,避開他正面鋒芒,穩穩落在秦旗以身後的高臺斷柱之上,隨風展開的銀緞飄在半空之中,翩然若仙。
李竟鈺一笑道:“朕在殿中就想問,這是祁和郡主的高徒吧?果然好手!”
“您過獎了。”越衝之兩足一點,幾步縱身來到我身邊,“要是兩國之間沒有這麼多的恩怨,只怕你家小世子就要跟我家徒兒結成連理了,事到如今,真是可惜。”
“哦?還有這樣的事?”我見著李竟鈺真氣充盈,一點也不像在深宮之中養尊處優的皇帝陛下,倒像是修煉多年功力的隱士高手,渾身上下處處不簡單,招招之間透著懸機,越衝之高聲說道:“起初以為南晉皇帝多年躲在道觀裡還以為真的是崇拜長生去了,沒想到,倒是真的被你修煉成了絕世功法,”她邊說邊朝我使眼色,我心中明白,她的意思是等她再度發起攻擊之時,讓我去解決秦旗以,再與她合力攻擊李竟鈺,同時也在提醒我,“李竟鈺,是個深不可測的敵人。”
我默默更換了步伐,腦海裡閃過李伯教給我的那幾招劍法,剛才瞄了一眼李竟鈺使出的劍法,我心中便有了主意,一旁的秦旗以更是需要提起心眼子對付的,他這樣的人一旦知道自己死期將至,只怕手段更是無所不用極其了。
我瞅準高臺上倒下的木樁子,將真氣灌注在雙足之上,瞬間,我與越衝之同時出手,她的劍法飄逸,我的銀緞所到之處都能捲起風來,那秦旗以顯然有些慌了,便想出一殺招,用了全力直直向我刺過來,我雙足勾起木樁子用十分力氣打在他身上,接著我就感到身後又出現一道劍光,我用盡全力避開了劍光,眼神看著那道劍光的來處。
果然是李行胥,他大概是見元墨安然回到簫元亨身邊,又見到高臺上情況不妙,直接飛上臺與我對戰,那一瞬間,我們倆互相對視擦身而過,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之間的糾葛就已經變成了一團亂麻,剪不斷理還亂,我之於他不過是他要維繫南晉國土的一枚棋子,而他之於我,我只知道每次想起他的時候心口總會一陣隱痛。
命運牽絆之此,我們像是落入網中的鳥,用盡全力想要掙扎出去,不過是枉然做了一場夢,耳邊忽然傳來越衝之的呼喊之聲,原來我沒留意,半個身子都已懸在了邊緣,我努力回神,見李行胥走在我正面半空,情急之下,掌上運氣,一個翻身,使出那招“雲山遠海”,那是師祖在思過洞裡的第一招劍法,銀緞隨著我的出招,一下子變得無比凌厲,但我此時的身法卻不是玲瓏派的武功,李行胥不知道這段時間我學了什麼,身法靈動卻詭異,每一招掌法路數都在險鋒之間遊走,我餘光瞄到了插在原地的青劍,隨即兩足一點飛快閃身轉換招數,真氣隨心變幻,秦旗以不敢來擋,轉瞬之間,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