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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羅陽和鄧禹並未尋到朱佑。二人吃過飯後便各回住所去了。
因為鄧禹所居校舍離朱佑不遠,分開時羅陽囑咐讓他繞個小彎兒。告訴朱佑明天在校舍等一等,把買驢租驢的事情與他商議一下。
第二日,羅陽早早起來去往朱佑校舍,想著一起吃個早飯,把自己的想法說給他聽。
誰知到了朱佑住處校舍裡空蕩蕩的,瞧不見一個人影。
羅陽立於門首也不知是站在外面等等,還是進去等上一等。
說不定朱佑此刻正在辦理五穀輪迴的大事!
躊躇間,一個聲音傳進他的耳中。
“敢問閣下是?”
回頭望去,只見一位太學生已經站到身後,手中端著木盆正用警惕的眼神打量他。
羅陽頓時明,自己的舉動怕不是被認作賊人了。
便抬手作禮道:“在下南陽劉秀,劉文叔。與朱佑乃是同鄉,今日特來尋他,不知仲先在否?”
“原來是南陽同鄉,你也是宛城人?在下宛城朱岑,朱子陵。仲先一早便去了三十區,找伯況先生敘話。”
“你若尋他,可去博士宮寺。仲先乃蘇祭酒高弟,如今被擢拔為講書助講,想必此時已去了博士宮寺。”
這位原來也是南陽人,看著有點老相,說話卻是乾淨利索。
“在下蔡陽白水鄉人,我與仲先自幼相識,宛城也曾到過幾遭,論將起來當算同鄉。既然仲先不在,那便不再叨擾。”
說罷羅陽揖禮作別。
朱岑還過一禮,望著羅陽離去的背影,嘴裡小聲唸叨著“舂陵劉氏”幾個字,轉身走入校舍。
回去的路上羅陽暗自思忖。
昨日囑咐鄧禹帶話,以小夥的性子話肯定已經帶到。
只是朱佑不等自己,怕是不想摻和這樁事,一心只要讀自己的聖賢書。
本來拉朱佑入夥,也是想好兄弟一起發大財來著。
既然如此,那就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吧,前者一場大病耽誤朱佑不少時間,倒也不好再作攪擾!
不過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一個人幹事力量總覺單薄了些。
而精神小夥鄧禹是個好小夥,可塑性很強,繼續忽悠一下,拉著一起做個合作伙伴,絕對靠譜!
用過早餐後,羅陽也不回校舍,也不去博士宮寺,而是徑直朝著東邊走去。
一路走出太學舍,穿過幾間酒樓,步入舊時上林苑所在。
前世羅陽浪蕩半生,一事無成,但也折騰過不少事。
後來年歲不饒人,才穩定下來安心做了一個打工仔。
如今穿越了,眼前是窘困了些,但劉氏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生意萬一虧本,不是還有來叔父、舂陵的家產兜底嘛!
只許他劉伯升霍霍,難倒不許我劉文叔幹大事,發大財!
想到這裡,羅陽雄赳赳氣昂昂的漫步而去。
不到片刻,暗青青的麥田便呈現在眼前。
武帝時冬小麥開始在關中種植,後來經過輕車都尉汜勝之改良推廣,宿麥在三輔地區的種植已經非常普遍。
如今已入深秋,成片的麥田讓羅陽回想起生養自己的那片大平原。
秋收之後,放眼望去便是這般景象。
若不是遠處幾處低矮的茅草土牆,倒也分不清此刻身處現代還是古代了!
順著一條黃土小路,走不多時,羅陽瞧見幾個老漢在田壟上閒坐。
待走近看時,幾位老者俱是粗布褐衣,帶著倉頭小帽,面色黝黑。
旁邊放著幾件農具,幾個盛水的陶罐。
幾位老者看到羅陽走到近前,不再閒話,都起身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