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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夕弦把燈籠遞給姜朝歌:“這些燈都太普通了,你先拿著玩,改日我送一個更好,更特別的給你。”
姜朝歌喜滋滋的接過燈籠愛不釋手,這昂貴的質地,哪會普通?更何況,送的人不同,更不會普通了。
直到一聲聲嬌滴滴,軟綿綿的呼聲傳來,才把姜朝歌的視線從燈籠上,轉移到這個皇城第一大銷金窟上。
即使知道橋身奢華,這樓也不會差到哪兒去,可是真站在金碧輝煌的樓前時,姜朝歌還是忍不住一陣眼花暈眩。
這哪裡是風雨場所,這奢華的程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皇上的行宮坐落於此,不對不對,比行宮更甚。
留香坊高樓聳立,宛如一顆棲居在湖面的巨大夜明珠,從上到下散發出金錢的味道。
樓身紗幔低垂,每一層都被半遮半掩,營造出一股朦朦朧朧的美感,叫人忍不住想要進去一窺芳華。樓內描金鋪銀,鑲嵌著各種各樣的明珠,在外千金難尋的寶物,居然在這裡成了隨處可見的裝飾物,樓身四壁更是用上好的錦緞和毛氈毯隔開,既保暖又隔音。
要不是姜朝歌坐在輪椅裡,現在就被眼前鋪天蓋地的金錢氣息給迷暈了。
幾個國色天香的美人從樓內跑出,她們將時夕弦團團圍住,一個個的鉚足了勁的往時夕弦懷裡鑽,嬌聲軟語的抱怨著:“大人好久都沒來看我們姐妹了,叫奴家想念的緊。”
姜朝歌數了數,一共有六人,她們穿著上好的綾羅綢緞,金釵玉瑤疊身,身姿面容更是一等一,便也猜到是留香坊的幾個頭牌。
好你個時夕弦!姜朝歌氣的揪緊衣裙,臉上卻是最大限度的保持著得體的笑容。
本以為時夕弦又會左擁右抱,哪知他後退一步,將這些頭牌攔在了身前,他站到姜朝歌的身旁,鄭重其事的說道:“以前本督無妻,遂舉止荒唐,但今後本督也是有夫人管的人了,爾等不得在過來。”
一句話像聚光燈一樣,把目光全部聚集在了姜朝歌的身上,六雙眼睛把姜朝歌從頭打量到腳,眼裡皆是震驚和不屑,怎麼也想不到這名噪一時的督統夫人,不光長相一般,居然還是個瘸子。
幾女面面相覷,浪子回頭了?
風月場見的最多的便是浪子回頭的戲碼,當妻子尋上門時,皆信誓旦旦的許諾著對妻子的愛,保證不會再犯錯,可第二日,又照樣哭著求著做自己的qun下之臣。
這種戲碼基本每天都有,她們早已見怪不怪,想來時夕弦也不過是想在新夫人的面前,表表忠心而已,畢竟大人愛美色人盡皆知,這樣的男人說出的話,怎可能是真的?
是以並未將姜朝歌放在眼裡,依舊自顧的調笑著。
這眼神和輕視的模樣惹惱了時夕弦,他沉下臉,冷聲道:“本督平日雖寵你們,可今時不同往日,在夫人面前,爾等切莫丟了分寸!留香坊從不缺美人,爾等是想花爛成泥?”
見時夕弦是真生氣了,幾女嚇的身子一抖,皆是不敢再怠慢,立刻恭敬整齊的朝著姜朝歌請禮:“吾等見過夫人。”
見時夕弦維護了自己的臉面,又將話說的清清楚楚,姜朝歌便不再生氣,故而大度的嗯了聲,客氣道:“各位有禮了。”
“好了,都散了,去把厲姝和馮嬌嬌叫來。”時夕弦說著,便推著姜朝歌往自己的私人庭院走去。
因他掌著典刑司的職,乾的又都是些抄家,關押的活,若是貿然出現在留香坊,怕引起客人不必要的恐慌和揣測,故而私下他都是從後門進入內院。
也因他身兼數職,職位緊要的原因,若被外人知道留香坊是他的產業,難免落人口舌,留下把柄,是以留香坊對外的掌櫃,一直是一個叫馮嬌嬌的美嬌娘。
一進內院,伶人們便魚貫而入的烹茶,按時夕弦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