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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夕弦悠哉悠哉的坐在地上看著姜朝歌,他喜歡姜朝歌和自己吵吵鬧鬧的樣子。
姜朝歌偏開腦袋,避開時夕弦笑意盈盈的模樣,一想到書房裡還有人含情脈脈的等著他,她的心裡就彆扭的很。
不是不知道他女人多,可就是心裡難受的緊。
才哄好的人,可別等會兒又氣炸了,時夕弦連忙上前,抓住姜朝歌的雙手,解釋道:“別生氣了,她們兩個是留香坊的紅牌留丹和留青,我今日叫她們來是因為有事要問,並非尋歡作樂。”
這留香坊是皇城最大的銷金窟,多少達官貴人踏破門檻逍遙快活的地方,美人極品,小廝俊秀出眾,不論男女,只要去了,總會找到讓人意想不到的樂子。
留香坊調教出了十個聲名遠播的紅牌,但是這些個紅牌從不待客,從不露面,每人每日只約見一位貴客,很是神秘。
美人見的多,可是神秘的美人著實讓人心神嚮往,都在幻想這些個人間尤物究竟生的一副怎樣的面孔,讓人口口相傳,樂此不疲。
誰都想成為那個被紅牌伺候的物件,不論是身子還是心裡,都是一種莫大的滿足和炫耀。
這時夕弦挑女人可真是上心,居然一下子叫來了兩個紅牌,倒是會享受的緊!
姜朝歌扁嘴,道:“紅牌果然魅力不小,竟可以讓大人將問題挪到了府裡來問。”
“她們的魅力於你來說,不及你的一根髮絲。若是以往,我定是在典刑司問話,可如今我只想多看你兩眼,便只能讓她們過來了。”
滿嘴情話,姜朝歌此刻一點也不動心,反倒是覺得時夕弦以問話的藉口,尋花問柳。
遂涼涼的開口:“大人日夜操勞可別累壞了身子,妾身就不送了。”
若是以前腿腳方便的時候,說的漂亮也可以做的漂亮,他不走自己走,這下倒好,嘴裡說了再見,人還是得杵在他面前,姜朝歌說不出的鬱悶。
時夕弦也知自己的名聲在某些方面,確實不怎麼好,即使姜朝歌下了逐客令,說什麼他也不走。
反倒是盤腿在姜朝歌的身旁坐了下來,問:“你知道留香坊的紅牌,都接待什麼樣的客人嗎?”
姜朝歌沒有接話,可是那側耳傾聽的模樣,已經出賣了她那顆蠢蠢欲動的好奇心。
時夕弦笑了笑:“留香坊的紅牌分別是丹、青、水、墨、圖,琴、棋、書、畫、詩,她們只接待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員。”
“哼,大人倒是瞭解的透徹,連人家叫什麼名字都記得清清楚楚。”姜朝歌撇撇嘴,揶揄道。
“她們的名字是我取的,我當然記得。”
姜朝歌沒想過時夕弦為什麼能給頭牌起名,注意力都在名字上了:“怪不得這麼難聽。”
是有點難聽,他當時不過是隨嘴一說,豈料後來她們個個聞名遐邇,想改也來不及了。
為免姜朝歌繼續嘲笑自己,時夕弦接著道:“我昏迷,呃……我不在朝的那段時日,有些人按耐不住,去拉攏南元的南榮質子,帶著他去了幾次留香坊以示討好。”
南元國一直處於晉北之後,為了表忠心,特意將十四皇子送來晉北當質子,南榮錦十五歲便來了晉北,到如今已經八年。
時夕弦昏迷了數日,朝中有些人的狼子野心便暴露無遺,他們以為時夕弦活不過來,便趁亂拉幫結派,妄想推翻皇權。
姜朝歌氣的恨不得撕碎這些人:“朝廷嚴令禁止官員和質子走的太近,這群人倒好,拿著俸祿吃裡扒外。”
提起朝堂,時夕弦的眉頭微蹙:“更麻煩的是,昨夜,南榮錦死在了留畫的床上。”
“什麼?”姜朝歌驚的大呼:“質子死了?”
“嗯,處理不好,兩國就得交戰,皇上命我速速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