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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珣順勢在蕭月白腿上坐了,一手任由蕭月白摩挲著,一手勾住蕭月白的後頸,仰起首來,凝望著蕭月白道:&ldo;先生,你可是有甚麼要說的?&rdo;
蕭月白柔聲問道:&ldo;阿珣,你認為行兇之人是那王鐵匠麼?&rdo;
顏珣搖首道:&ldo;不是,倘若是王鐵匠,那空棺下葬之時,便應當不會有人窺視才是。&rdo;
&ldo;確是如此。&rdo;蕭月白蹙眉道,&ldo;現如今孟愈處毫無進展,那王鐵匠咬死了是自己所為,韓蒔明面上乃是已死之人,殺人是要償命的,假若那王鐵匠是為人頂罪,何苦要以命相替?且據這幾日所查,那王鐵匠應當未曾得到過半點好處,更何況是足以用命來換的好處。&rdo;
顏珣蹭了蹭蕭月白的心口,&ldo;只是那王鐵匠已被孟愈打下死牢,判處斬刑,卻仍是不改口,莫非當真是他所為不成?&rdo;
蕭月白將顏珣的左手焐熱了,而後將顏珣勾在他後頸的右手捉了下來,攏在掌中,外頭起了風,分明已是早春,卻無一絲暖意,風寒刺骨,刺得顏珣的雙手俱是冰冷。
一陣陣暖意接連不斷地從蕭月白的掌中渡了過來,顏珣將頭顱靠在蕭月白肩上,半闔著眼,發出如同貓兒一般的咕嚕咕嚕聲。
他舒服得幾近要睡過去了,卻忽而聽得蕭月白道:&ldo;許行兇的並非王鐵匠,但王鐵匠本人卻誤認為是自己為之,假設王鐵匠初一那日不是他以為的喝了半醉,而是醉得意識全無,真兇用王鐵匠的匕首捅了韓蒔兩刀之後,將匕首塞到王鐵匠手中,待王鐵匠稍稍清醒了些,他只記得韓蒔撞到了自己,卻乍然見得自己手中染血的匕首,又見不遠處重傷倒地的韓蒔,便下意識地認定是自己昏了頭,才捅了韓蒔兩刀。&rdo;
顏珣猜測道:&ldo;若是當真如此,那王鐵匠飲的那壺酒必定有古怪。&rdo;
蕭月白松去了顏珣已然溫熱的右手,轉而攬住了顏珣的腰身,含笑道:&ldo;不如我們再去一趟大理寺罷。&rdo;
倆人復又去了大理寺,孟愈審罷王鐵匠,正在偏廳飲著一盞洞庭碧螺春,這洞庭碧螺春乃是周愜送予他喝的,著實是粗劣得緊,一入口,便全是茶末子。
他吐了一口茶末子,勉強飲下,見得蕭月白與顏珣去而復返,奇道:&ldo;二殿下,蕭先生,你們怎地又回來了?&rdo;
蕭月白但笑不語,顏珣徑直走到孟愈面前,問道:&ldo;孟大人,你可曾想過王鐵匠飲得那壺酒許有些古怪?&rdo;
&ldo;那壺酒麼?&rdo;孟愈無奈地道,&ldo;那酒已飲盡了,那壺酒的酒壺據王鐵匠所言被他隨手丟在了他後院之中,只是王鐵匠投案自首後,去他家看熱鬧的百姓甚多,將那酒壺踩碎了去,王鐵匠後院之中本就丟著許多酒壺,這許多酒壺碎作一地,已被他的妻子餘氏打掃乾淨之後,處理掉了。如今若是要查那酒壺,只怕是無從查起。&rdo;
孟愈放下茶盞,望住了顏珣,道:&ldo;二殿下,你既然懷疑那壺酒有古怪,不如我再去將那酒肆細查一番,我之前雖已去那酒肆詢查過,卻是未查出甚麼不尋常來。&rdo;
顏珣頷首道:&ldo;如此,便勞煩孟大人了。&rdo;
蕭月白心中暗忖道:倘若韓蒔當真知曉了甚麼不該知曉之事,那酒肆必定查不出甚麼不尋常的來。
蕭月白、顏珣拜別孟愈,孟愈親自帶人將王鐵匠買酒的酒肆細查了一番,無一點不尋常之處,王鐵匠買的酒乃是最為低廉的白酒,王鐵匠還是這酒肆的常客,買的酒十之八/九便是這白酒。
正月十三日,韓蒔的空棺下葬,除卻下葬之時有人窺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