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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珣一時語塞,索性垂下首去解蕭月白的外衫,他將蕭月白的外衫、中衣、裡衣、外褲逐一褪了乾淨,便要去解蕭月白褻褲的系帶。
蕭月白按住顏珣的手,拒絕道:&ldo;在殿下面前赤/裸上身已然逾矩,褻褲便不要解了罷。&rdo;
&ldo;好罷。&rdo;顏珣抱著蕭月白向浴桶走去,幸而浴桶距床榻不過十餘步,顏珣這次腳步極穩,順利地將蕭月白送入了浴桶之中,熱水即刻浸至蕭月白脖頸處,水面上盪著漣漪,霧氣裊娜地瀰漫開去。
蕭月白越過白色的霧氣,望向顏珣:&ldo;殿下,你先去溫書罷,昨日學的,我還未考過你。&rdo;
顏珣知曉蕭月白是尋了個由子將他支開,從善如流地點點頭,便走遠了去。
蕭月白盯住顏珣漸行漸遠的身影,拔出發間的簪子,將頭髮傾瀉下來,心中暗忖道:阿珣尚且年幼,不識情愛,更不知我對他的心思,他如今對我這般親近,不過是出於依賴罷了,望阿珣再長大些,能喜歡上我罷。
蕭月白陡地憶起了前一世的顏珣,那時的顏珣甚是厭惡他,時時躲避,從未將他的模樣盛入眼中,幾近視他於無物。
為顏珣能端端正正地瞧上他一眼,時任大理寺卿的蕭月白費盡心機,使勁手段,層出不窮的陰謀詭計堆積在他心口,攪得他無一日好眠,時常從睡夢中驚醒,一醒便再也不得入眠,只得迎著或慘澹或清亮的月光,在腦中一遍遍地描摹著顏珣的模樣。
又一年,蕭月白終是爬上了丞相之位,權傾朝野,但縱然被他奪了權,顏珣面上都未曾有半點失色,一貫是目無下塵的高傲。
為使得顏珣失色,一日散朝後,在顏珣批閱奏摺之時,蕭月白欺身壓上顏珣的身子,將顏珣壓在諸多奏摺之上,覆下唇去。
顏珣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激烈地掙紮起來,可惜非但未從蕭月白身下掙脫,反是將桌案上的奏摺打落了下去。
奏摺接連不斷地跌落在地,擊打出來的聲響分外扎耳。
顏珣見掙扎未果,便不再掙扎,緊緊闔上眼去,任由蕭月白噬咬他的唇瓣。
這親吻無半點旖旎,全然是一場逼迫,蕭月白愈發不甘心,以軟舌撬開了顏珣的齒列,探入顏珣的口腔,肆意地作弄著。
吻了良久,顏珣都未發出半點聲響,蕭月白心下絕望頓生,怕是他當場將顏珣的衣衫褪淨,將自己送入顏珣體內,顏珣都不會有半點回應罷。
蕭月白的身子倏地冷了去,放開蕭月白,無奈地道:&ldo;陛下,你且好好批摺子罷。&rdo;
顏珣睜開眼來,掃過蕭月白,便俯下身去揀灑落了一地的奏摺,連唇上殘留的津液都懶得抹去。
蕭月白居高臨下地凝視著顏珣一段凝白的後頸,腦中靈光乍現,欣然道:&ldo;陛下,再過一月便是你的生辰了罷,你生辰那日嫁我可好?&rdo;
本朝不興男風,雖有南風館供有斷袖之癖或圖新鮮的富貴子取樂,但小倌地位低賤,是天下最為下等的存在,遠不及同做皮肉生意的娼妓。
尋常男子絕不會娶男妻,更不會嫁人為妻。
顏珣貴為天子,縱使權勢皆失,都不應雌伏人下,更遑論嫁予蕭月白為妻,蕭月白本以為顏珣聞言會大驚失色,未料想,顏珣只是抬首,望著蕭月白,淡淡地道:&ldo;孤若是不願意,蕭相當如何?&rdo;
顏珣面上雖喜怒難辨,但瞳孔中到底還是映出了蕭月白的面容。
蕭月白滿足地一笑,方要出聲,卻見顏珣已將奏摺全數揀了起來,放置在桌案上,顏珣一手提著硃筆,一手翻開一本奏摺,並未分予蕭月白半分餘光,只雙唇張翕:&ldo;隨你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