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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肆捕捉到她說的一些關鍵的資訊,眉頭微微一皺。
她回身,對秦歸玉道:「您好像不太瞭解自己的兒子,他喜歡吃什麼穿什麼喜歡什麼樣的人,會不會哭愛不愛笑有沒有恐懼害怕的事,您統統不知道。您知道他每一日是怎麼過得嗎?瞭解過他的心思,試圖理解過他這個人嗎?如果您有一點在意他,都不會說出這樣的話。」
姜肆冷笑著看著她:「其實您說我的話,我一點都沒放在心上,不止太后一個人這樣說,我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我就是有些好奇,您為了貶低我,不惜把自己孩子說成那種冷血無情,卑劣無恥之人,又何來藉口說是為他好?」
秦歸玉面如寒霜,冷得近乎要滴水,可偏偏那些話都像刀子一樣白進紅出地插在她心上。
「你以為你說這些,就能改變得了事實嗎?就算持兒對你是真心,待他真跟綰兒有了首尾,必定要負起責任,這一點哀家還是瞭解他的,不知到時候你還笑不笑得出來。」秦歸玉坐了回去,又裝成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好像姜肆方才的話沒能撼動她分毫。
姜肆皺著眉:「您還是莫要把人看貶了,秦娘子做不做得出來這樣的事還兩說,怕是不會如您所願。」
她雖然只見過秦姝綰一面,卻也能看出她的心在外面,絕非眼前這一畝三寸地。
後宮那種骯髒的手段她也不是沒聽說過,卻相信秦姝綰不是那樣的人。
見秦歸玉不說話,陳芊月卻有些忍不住了,她輕笑一聲,替秦歸玉把話說了出來:「眉如月這種藥姜娘子聽說過吧,不知——」
「芊月!」秦歸玉打斷她,不滿地看了她一眼。
雖然有的事旁人都心知肚明,可心照不宣跟直接說出來還不一樣。
陳芊月哪點都好,就是藏不住自己那些歪心思。
姜肆卻驟然間沉下了臉。
她轉身走了出去,背影少了幾分從容,陳芊月想將人攔下,秦歸玉卻制止了她:「讓她走吧,反正現在也來不及了,越是這時候去,越是自取其辱。」
陳芊月聽了,也笑了起來。
姜肆踏出壽寧宮時已經入夜,頭頂烏雲密佈的天,一點兒星光都沒有,刺骨的冷風呼嘯而過,她一步不停地往養心殿那邊走。
到最後幾乎是小跑著,她提著裙擺,額上跑出薄汗,經冷風一吹刺骨的涼,很快到了養心殿,她遠遠看到裡面亮著燈,金黃的燈光溫暖地包裹著整座宮殿。
到了門前,她看到張堯在那裡守著。
張堯見了她,神情有些慌亂。
「娘娘,您怎麼過來了?」他湊上前來,姜肆腳步沒停,匆匆往裡走,語氣有些急,「陛下呢?在裡面嗎?」
「娘娘,等一等,陛下現在不方便……」張堯伸手攔了攔,卻又不敢僭越,只是虛虛地阻擋著。
姜肆見狀,神情更是煩躁,索性不再問,直接往裡闖。
「娘娘!留步!留步!陛下真的不方便——」
「咵」地一聲,姜肆用腳把殿門踹開,不顧張堯的阻攔快步行了進去。
張堯懊悔地嘆了口氣,又急又怕,明日就是封后大典,剛剛秦娘子入了殿到現在都沒出來,他很怕娘娘誤會什麼,壞了明天的大事!
姜肆大步流星地走進內殿,撩開紗簾,入眼見到男人的背影,正站在床前,似乎在整理衣擺,聽見聲音,他回過了身。
蕭持眉頭緊鎖,發現是姜肆,緊擰的雙眉松展了一下,姜肆卻不管他,徑直越過他去翻床鋪。
掀開被子,沒人,拿起枕頭,沒人,趴到床底,還是沒人。
蕭持把姜肆的舉動看在眼裡,眸中的失望一閃而逝,開口時語氣也冷了很多:「在找什麼?」
姜肆起身,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