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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之下】景玉王府內,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壓抑。天幕之上,李寒衣正與暗河眾人激戰正酣,刀光劍影閃爍,每一招每一式都扣人心絃,生死一線的緊張感撲面而來。
雷夢殺的雙眼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是憤怒與焦急,他像一隻困獸般在原地不停地來回踱步,嘴裡一刻也沒閒著,扯著嗓子大聲叫嚷:“這群暗河的狗賊!竟然喪心病狂地對我家寒衣下如此狠手!我雷夢殺跟他們沒完!”他雙手緊握成拳,關節泛白,額頭上青筋暴起,彷彿下一秒就要衝進去與暗河眾人拼命。“寒衣吶,你可得挺住啊!爹爹我我在這兒乾瞪眼,什麼忙都幫不上,簡直要把我給急瘋了!”他一邊跺腳,一邊絮絮叨叨,急得眼眶泛紅,淚水在眼眶裡直打轉。
景玉王蕭若瑾靜靜地看著天幕,眼神深邃而冰冷,心中暗自盤算著。暗河和唐門的勢力在江湖中舉足輕重,如果能將他們收歸麾下,為自己所用,那無疑是增添了兩把鋒利的利刃。想到這裡,他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極為隱秘的陰鷙冷笑,彷彿一隻狡猾的狐狸正在謀劃著一場完美的狩獵。
琅琊王蕭若風神色嚴峻,他雙臂環於胸前,身姿筆挺,目光如炬,緊緊地鎖定著天幕上的戰局,冷靜而又理智地分析道:“殺寒衣的陣容太過強大,暗河與唐門聯手,幾乎是傾巢而出。若不是暗河大家長蘇昌河心懷鬼胎,妄圖坐收漁翁之利,寒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那執傘鬼蘇暮雨確實棘手,不過此人雖冷面冷心,不過從他的出招方式和力度來看,似乎還有所保留,想來也並非完全泯滅人性。”他微微皺眉,頓了頓,接著說:“現在只能寄希望於趙玉真了,依照那些坊間流傳的話本里的情節套路,他大機率會及時趕到,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一旦兩大劍仙聯手,若是暗河和唐門沒有隱藏的後手,寒衣這一劫或許能平安渡過。”說完,他轉頭看向雷夢殺,輕聲勸慰道:“夢殺,你先喝點茶,冷靜冷靜,現在乾著急也無濟於事。只會徒增煩惱罷了。”
雷夢殺哪裡聽得進去這番勸慰,他猛地一甩手臂,情緒激動地大聲吼道:“若風,你說得輕巧,我怎麼冷靜得下來!那可是我閨女,我看著她被人欺負,我這心裡能好受嗎?這茶我是一口也喝不下去,你留著自己享受吧!”他依舊在原地不停地走來走去,眼睛死死地盯著天幕,彷彿生怕錯過任何一個細節,嘴裡還在不停地咒罵著暗河眾人,言語中滿是憤怒與不甘。
“李寒衣!”蘇昌河語調微沉,眼中閃過一絲難以捉摸的意味,“也是睽違數載,未曾謀面了。”
“的確,悠悠歲月,一晃便是多年。”李寒衣柳眉輕蹙,眼神中滿是疏離與戒備,緊緊盯著他,周身散發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冽氣場。
蘇昌河穩步上前,目光森冷,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看來這麼多年過去,你對我的嫌惡絲毫未減。”他嘴角浮起一絲冷峻的弧度,“無獨有偶,我對你的觀感亦是分毫未改。既然如此,今日我便親自來送你上路。”
李寒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語氣帶著幾分戲謔:“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老樣子,總能在最‘恰到好處’的時候現身。”
蘇昌河臉上浮現出一抹志得意滿的輕笑,語氣中滿是自負:“那是自然。以我的手段和謀略,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又怎能在暗河登頂,穩坐大家長之位?”
李寒衣氣息雖已略顯紊亂,卻依舊身姿挺拔,眼中透著視死如歸的決絕,死死盯著蘇昌河,冷厲開口:“你大概覺得我已力竭至此,不堪一擊。但你可想過,我手中之劍,尚有破敵鋒芒。這全力一劍刺出,我命數到頭,可你也必定血濺當場!”
蘇昌河驟然發力,如離弦之箭般欺身而上,周身黑袍獵獵作響,恰似暗夜中翻湧的怒潮。他雙眉倒豎,目眥欲裂,聲震四野地吼道:“哼!那就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