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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著言道:「弘文館交給中州王,朕總覺得不放心,你讓他回來替朕管著弘文館,安陽過些日子也去弘文館讀書。」
常澍心存猶疑,還是接過了畫像,鋪開看了一眼,像是陛下的墨跡,江北女子戰場上出身,亦不會落下了詩書文墨,一筆一畫,勾勒出了少女的明媚笑顏。
小殿下的相貌畫得比本人還好看,果然情人眼裡出西施。常澍笑著應下,躬身退了出去。
敏銳識人的女帝,看著常澍消失的背影,指尖劃過案上的紙張,多年前,上官彧找到她,謀劃了過繼之事,只是她不知曉上官彧的用途,就算是親舅舅疼愛外甥女,點到即可,卻不顧危險將所有的事情都準備好了。
知曉她的軟肋,更知曉文帝不會碰她,如此深謀,卻又可在孩子進入中宮後,灑脫辭官歸去,如此不平常的人,也是少見。
二月二過後,朝堂上甚是安靜,那夜進宮的所有青年都目睹了女帝容顏,心中忐忑又默默期盼可以得她青睞,偏偏那位像是沒有發生這些事情一般照常上朝、照常理事。
凌州城內,中州王的名聲一直在外傳揚,他是新朝內安氏唯一封王的人,又是曾經文帝的堂弟,曾經被人極力推崇為新帝。可人家也極力表示不做皇帝,也主動力薦當時的皇后奕清歡為帝。
正是她的謙讓,讓安氏朝臣安分下來。
不過,城內這次傳說的卻是她要娶妻之事,都在說那位小王妃唇紅齒白,彎唇一笑,攝人心魂,因此,中州王未成親便十分懼內。
一傳十,十傳百,人人信以為真,就連依水宮裡的人也聽得清楚。
春日漸暖,依水宮的盎然綠意的花圃外搭了鞦韆,此處樹木茂盛,夏日也是避暑的好去處,病好點的安陽坐在鞦韆上聽著宮人說著外間的趣事。
繞來繞去都離不得二月二那日的事情,不過她聽了些新鮮的事,周朝新立,武將眾多,舊楚文臣有些負氣出走,有的死於暴民刀下,竟生生的沒有了丞相的人選。
不知是誰提到了中州王,結果第二日她就被嚇得躲在家中稱病,這場『病』足足三個月才好。
其實不是中州王『病好』,而是有姑娘約她出門去玩,自是忍不住,急著『病好』出門。
道理之上,丞相是百官之首,安墨白不過一個弱冠之齡的王爺,沒有什麼功德,輪不到她。只是她這樣一做,堵住了眾人的嘴,也讓她自己安全了。
安陽坐在鞦韆上晃悠了幾下,靠著鞦韆兩旁的繩子,自二月二那夜後,她就再沒見過奕清歡,半月過去,自己身上的紅疹也消了下去,按理病好,她好像應該過去看看的。
這樣,有利於培養母女感情,不求她喜歡,至少不討厭自己,求塊好封地出去,也好過待在這裡受拘束。
被皇帝討厭的人,下場都比較悽慘。
她自己坐了會,微風晃著裙擺,細微的聲響似是從宮門處傳來,她探著腦袋往那裡看了一眼,風風火火的幾人走了進來,步伐生風。
領頭的人是女帝身邊的執事宮人,她踢了踢腳下的草地,忙站起來,乖巧道:「秦執事,你怎麼過來了?」
秦淮見到盪鞦韆的公主,臉色紅潤,精神也好了很多,她現在是太醫院最頭痛的病人,偏偏前些日子又過敏,驚得整個太醫院跟著她身後轉,連帶著女帝都忙碌幾日。
「臣是奉陛下的旨意給您送東西過來的。」她一步近前,遞上了一枚玉質令牌,上面刻了些圖案,一個奕字很是明顯。
安陽接過玉牌,翻看了兩眼,有些不明白,「秦執事,這個有什麼用?」
「皇城之內,憑這枚玉牌暢通無阻,任何人都不敢攔您。
「那意思是我可以出宮了?」
「可以,不過您出宮需換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