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地獄本王都會追著你不放。”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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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京中的狀況,問道:“太子如何了?”
“太子心口中了一刀,僥倖逃回,這幾日一直在東宮養傷。”
“很嚴重嗎?”
“太醫說傷口處離要害只差了幾寸,萬幸。”
乾明帝聽得神色愈發難看,衝著謝朝泠去的怒意卻稍減了幾分:“刺客確實是東山營的人?”
“聽蕭衍績所言,當日他手下副統領便帶兵找過去了,現場並未找到伏誅刺客的屍首,但太子親眼所見,那些人身上穿的是東山營營服,後頭蕭衍績那邊還陸續找到了幾個逃回來的禁軍兵丁,也都證實了太子的說法。”
何統領帶了幾個手下突圍逃去了冀州,說的也與謝朝泠一致,伏擊他們的看著的確像東山營營兵,但依他們所言,謝朝泠是被那些人劫走了。
這事怎麼想都荒謬。
乾明帝眉頭緊蹙,謝奉玨提醒他道:“陛下,當日您派禁軍何統領來京城護送太子去冀州,並未大張旗鼓,太子跟著何統領上路之後事情才傳開,刺客無論是誰,能反應這般迅速,必是早有準備的,臣弟猜測,或許在何統領來京之前,就已經走漏了風聲。”
這話便是明著在說皇帝身邊有人洩密,乾明帝聞言沒好氣道:“朕知道,這事朕已經命人在查。”
未時乾明帝回宮,先召見了謝朝泠。
謝朝泠被人攙扶進來,跪地請罪,沒有皇帝示意不敢起身。
看到他面色蒼白、虛弱無力,連走路都需下人扶著,乾明帝一肚子的罵人話生生咽回,命人將之扶起身坐下,再將殿中人屏退。
“你可知這段時日外頭有多關於你的流言蜚語?你是朕的太子,為何敢擅作主張勾結東山營將領,你到底想做什麼?”乾明帝按捺住氣怒詰問他。
謝朝泠咳嗽一陣,艱聲道:“兒臣自知做錯了事,不敢辯駁,父皇要怎麼處置兒臣,兒臣都甘願受罰,只求父皇再給兒臣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皇帝拔高聲音:“所以你是當真想染指兵權?你想做什麼?朕還沒死就迫不及待想要朕的位置嗎?!”
“不是,沒有,”謝朝泠急得咳嗽不斷,臉都漲紅了又掙扎著狼狽跪下地,不停磕頭,“父皇明鑑,兒臣是與那東山營徐統領有私,可兒臣沒有別的心思,兒臣讓他排除異己掌控東山營,也是想借機打擊趙氏,兒臣、兒臣只是想報復之前發生在東山圍場之事,兒臣絕無不臣之心啊!”
他又跪著往前兩步,紅了雙眼:“兒臣自成為皇太子這些年一直如履薄冰、謹言慎行,不敢行差踏錯一步,可饒是這樣,依舊有人不但挑兒臣的刺,甚至想要兒臣的命,東山圍場之事兒臣真的怕了,回宮之後兒臣夜夜都睡不安穩,不是夢到自己掉落懸崖,就是被人一把火燒死,兒臣確實鬼迷了心竅,想反擊想報復,才會做下這等事情。”
“兒臣知道外頭人都是如何議論兒臣的,他們說兒臣為了逃脫責罰用苦肉計,自己設計了這出截殺事情,可兒臣這回是真的又差一點就送了性命啊!”
謝朝泠說著扯開衣襟,撕下包裹住傷口的布帶,觸目驚心的血疤展露,乾明帝驚得後退兩步,謝朝泠抬起赤紅雙目,含淚道:“這麼大一個口子,難道是兒臣自己弄出的嗎?只要再偏一點,兒臣或許就再見不到父皇了。”
乾明帝看著那道疤,半晌緩緩閉了眼,啞聲道:“你起來吧,起來說話,身上還有傷別一直跪著了。”
謝朝泠悄悄鬆了口氣。
乾明帝雖然多疑,但只要順著他脾氣老實認錯不狡辯再示弱,這一招確實是管用的。且,藉著這次事情,乾明帝終於有了藉口徹底清算東山營,趙氏還殘留的舊部只怕一個都逃不掉,所以即便事情不是東山營做的,這罪責東山營也背定了。
就是可惜了徐善,再就是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