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告訴他。”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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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讓心下一慌,打翻了水杯,手忙腳亂遞帕子過去。
謝朝淵接過帕子捂住嘴,依舊悶咳不停,那帕子上很快一團血汙。
王讓見狀急了:“殿下,奴婢去叫大夫來……”
“不許去。”謝朝淵將人喝住,終於停下咳嗽時,眼裡已無半分醉意。
拭乾淨嘴角血跡,他讓之重新倒了杯水,一口灌下,之後又連著灌了兩杯沖淡了嘴裡血腥味。
再淡聲吩咐:“帕子拿出去扔了,別叫他看到。”
王讓紅著眼低下聲音:“殿下您何苦這樣……”
謝朝淵閉了閉雙目,一手搭在另一隻手腕上,安靜聽自己脈象。他略懂一點醫理,這個時候並不需要特地去請大夫,更不想叫謝朝泠知道。
凝神聽了片刻,謝朝淵鬆開手,脈象有些紊亂,還好,至少現下還死不了。
王讓見他這樣止不住地擔憂:“殿下,明日還是出門找大夫看看吧,不叫郎君發現就是了。”
謝朝淵不置可否。
他第一次吐血,是謝朝泠在陵殿放火執意要回宮時,那時胡太醫就說過他不該以身犯險、用自己心頭血養蠱,這種蠱霸道,於被種蠱之人無大害處,於他卻極易被反噬。後頭那回中毒,雖救了回來清了餘毒,他心肺臟器到底有損,那蠱的反噬變得更輕易頻繁,哪怕他如今日日夜夜與謝朝泠在一起,他其實已經有些控制不住那蠱了。
或有一日那蠱在謝朝泠體內養不住,蠱會死,他也會死。
最高明的大夫對此也束手無策,但謝朝淵不在意,他不信他運氣會這般差,謝朝泠已經在他身邊了,他怎會這麼輕易就死了。
“別告訴他。”
“可……”
謝朝淵抬眼,沉下面色,又一次嚴厲叮囑:“本王說了,不許告訴他。”
謝朝泠端了衝好的蜜水回來,進門時正碰到王讓出去。看到謝朝泠,王讓趕緊將手中那汙了的帕子塞進袖子裡,謝朝泠晃眼間瞧見,問他:“你藏什麼呢?”
“沒什麼要緊的東西,正要拿去扔了。”王讓小聲道。
“什麼東西,給我看看。”
“……郎君您還是別看了,”王讓尷尬解釋,“穢物而已,會髒了您的手。”
謝朝泠神色頓了頓,一聲輕嗤,進門去。
謝朝淵已半倚在榻上闔了眼,謝朝泠吩咐人去打來熱水,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臉:“六弟,將蜜水喝了。”
謝朝淵閉著眼“唔”了聲,沒動。
謝朝泠將杯子送到他嘴邊:“張嘴。”
好不容易餵了半杯下去,謝朝淵伸手一拉,謝朝泠坐到他腿上,小混蛋終於睜眼看向他,眼裡盈滿笑:“哥哥去了好久。”
“沒多久,剛你又做什麼了?你的人怎麼鬼鬼祟祟的?”
“沒做什麼,哥哥想岔了。”謝朝淵搖頭。
謝朝泠懶得再說,哄他:“還有半杯,趕緊喝了。”
“哥哥喂啊。”謝朝淵笑瞅著他。
謝朝泠從他的眼神裡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低聲笑罵了一句,將剩下半杯蜜水倒進嘴裡,再俯身吻住謝朝淵的唇。
唇舌糾纏,謝朝淵由著謝朝泠主動,慢條斯理地吮吸那一點甜蜜柔軟,直到謝朝泠呼吸不暢稍稍退開些,唇畔依舊貼在一塊,謝朝淵啞聲笑:“甜的。”
“現在清醒了嗎?”謝朝泠輕聲問。
“還沒有。”
謝朝淵將人攬緊入懷,繼續親他。
耳鬢廝磨片刻,謝朝淵額頭抵在謝朝泠肩膀上不再動了。
謝朝泠幫他鬆散開長髮,一下一下揉按他後腦勺,再捏起梳子幫他將頭髮梳順:“喝不了那麼多酒就少喝些,小王子不是很能耐嗎?你要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