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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打在曹氏臉上。
隨著清脆的“?紜幣簧??菽諳萑肓順聊?2蓯峽吹膠位堆壑械木鼉??諞淮尉醯煤e隆k?用豢垂?位堵凍穌庋?謀砬椋?路鶼亂豢嘆突崤ざ纖?牟弊印?p>; 魏氏和陶氏同樣愣住了。片刻,魏氏痛心地說:“歡丫頭,你是不是瘋了?還是被髒東西附了身?”
曹氏幡然醒悟,大聲嚎哭起來,口口聲聲寧願抱著何靖一起去死,也不願受何歡的羞辱。
何歡又冷又餓,頭痛欲裂,不耐煩再與她們糾纏。她一瘸走出屋子,從後院拿了一把斧子回屋,“嘭”一聲砍在桌子上,怒道:“橫豎我都是死過一回的人,大不了大家抱著一起死。等我們到了九泉之下,再一起向祖父、父親好好說一說,這幾年你們都是怎麼對我的!”
曹氏和陶氏嚇得止了眼淚。陶氏怯怯地勸說:“歡兒,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
“大伯母,我也想好好說話,往後大夥兒好好過日子,可你們呢?難道坐在這裡鬼哭狼嚎,天上就會掉銀子?”
“我怎麼都是你的繼母。”曹氏還在做最後的掙扎。
“曹姨娘,如果你能把婚書拿出來,我就認你這個繼母,否則就算去了衙門,道理也在我這邊。”
“我是靖兒的母親!”曹氏梗著脖子叫嚷。
“曹姨娘,大伯母才是靖弟的母親。”
曹氏憤怒地瞪著何歡,慢慢的,她的氣勢弱了。若是何家把她掃地出門,她只能露宿街頭。“我是斷不會簽下賣身契的。”曹氏搖頭,像爛泥一般癱坐在地上。
何歡不再理會她,轉頭對魏氏說:“姨奶奶,你捫心自問,家裡變成現在這般,你就沒有一點責任?”
“你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是我讓盜匪劫了家裡的商船不成?”魏氏撇過頭,用力擦拭眼角。她本就沒讀過什麼書,此刻又被何歡嚇住了,口不擇言:“若不是家裡有兩個藥罐子,我怎麼會孤注一擲?”
話音剛落,陶氏已經潸然淚下。她哭著說:“姨娘,三年前相公苦口婆心勸你,沒必要跟著林家?渾水……”
“你的意思,商船被劫,家裡血本無歸都是我的錯?”魏氏反詰。陶氏的一聲“姨娘”已經表明了自己的立場。
陶氏搖頭道:“您是長輩,我不敢說您有錯,但那個時候,若相公沒有因為那件事被官府扣押,定然不會一病不起。若是相公還在……”
“你,你反了不成!”魏氏指著陶氏的鼻子直喘氣。
陶氏沒有反駁,只是捂著嘴不斷流淚。
何歡很滿意當下的結果。她上前扶住陶氏,緩和了語氣說道:“大伯母,過去的事多說無益。日子總要過下去,將來還要籌錢供靖弟上京赴考……”
“你不是說,你要嫁沈經綸嗎?”魏氏冷哼。
“沒錯。”何歡堅定地點頭。
“就算你送上門給他做小,也要看看林家那丫頭願不願意讓你進門。”魏氏潑冷水。
何歡輕笑一聲,沒有理會她,轉頭對陶氏說:“大伯母,姨奶奶年紀大了,我又什麼都不會,以後家裡的事都要靠你了。”
陶氏詫異地看著何歡,忘了哭泣。她雖然是長媳,但家裡的事一向輪不到她說話。
何歡對她笑了笑,吩咐白芍送曹氏回房,自己則扶著陶氏坐下,不緊不慢地說:“昨晚表姐死了,難產,留下一個男孩。”
“怎麼會死了……你是如何知道的?”陶氏一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