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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羽林衛的副統領,完顏巫在統領護駕去陽陵之後,便守著一夕之間空了大半的皇城。
在高力親自來宣楊智的話後,一刻沒敢耽擱,就守在了佈政坊外,等著那個也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楚王殿下。
在大寧待了多年,幸運得了兩朝天子的禮遇和信任,做到了今日的地位,所有人都相信這個出自北奴王庭的中年武將,已經習慣了長安的熱鬧繁華,不會再懷念那寂寞的草原,苦澀的胡風。
“將軍,楚王殿下來了”
隨著身邊侍衛的手指望去,楊宸就那麼穿著一身黑甲,在大部分侍衛去了城外大營之後,領著幾十騎策馬而來。
“馭”楊宸單手握韁勒馬而停的動作,還是完顏巫親手所教。
還沒等楊宸問一句自己師父今日為何在這裡等著自己,一身膘健的完顏巫就自己抱拳行禮:“末將參見楚王殿下”
“完顏將軍,你怎麼在這兒?”楊宸問道
“奉太子殿下之命,在此送殿下回王府,十日不得出”完顏巫雖然不知道自己這位弟子是為何被早早的打發回京,又要被禁足在王府裡整整待上十日,可奉命行事就是他在大寧安身立命的根本。
陛下在,就聽陛下的,陛下不在,就聽監國太子殿下的。五年前,先帝駕崩的那個夜晚,面對一夜之間不知為何突然多出的齊王一黨,長樂宮的宮門洞開,他立在那玄武門上一步未退,絕不開門,才換來了今日。
那些瞧著宇文家和周家幾千人在宮門之外,就把宮門開啟的守將,雖然事後得了重賞,可也提官之後,就被打發回鄉,做起了富家翁。
“我今日有事,必得入宮,禁足從明日開始可好?”
楊宸是抱著商量的口氣,禁足,邊策,都無妨,他今日就想入宮,去查一查是否都如趙祁所言,要一個真相。何況這禁足的事,陛下沒有明詔從今日開始,離大婚也還早,如何就行。
沒想到那完顏巫只是冷哼一聲:“殿下沒聽清?太子殿下之命,殿下一入皇城,末將就送殿下回府”
“那等我派人去跟太子殿下請命來了再說可好?”
完顏巫還是搖搖頭:“殿下,回府吧”
就算再給楊宸一百個膽子,他不可能同羽林衛的副統領就這麼在皇城邊上鬧起來,想來也罷,先回府再派人去給太子通稟一下,請命明日開始禁足便是。
就在完顏巫的開路護送之下,回了楚王府,入府之前,王府大門兩側已經盡是羽林衛,那不遠的偏門也已經換了把守之人。
剛剛進了府門,楊宸還想這位教自己武藝行軍之事的師父要不要喝口好茶,回首卻聽到完顏巫下令的話“關門!十日之內,楚王府禁止閒人出入,若有求見之人,必先請命於太子殿下,若有私放旁人入者,杖一百,若有私放閒人出者,立斬!”
四個的羽林衛將那楚王府的大門緩緩拉上,其餘侍立於兩側的羽林衛則是紛紛受命:“諾!”
得了,這一下,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哪裡還來得人給自己去請太子的手諭。舍下安彬等人,一路疾行南下,等的就是入宮自己去查清楚,趙祁所言的真假。可現在,倒像是自己主動撲到了囚籠。
原本禁足的事對楊宸不算懲戒,可楊智這樣一做,不是懲戒都算懲戒,甚至有過之而無及,不僅禁了自己,還禁了這整座王府。
原本就派人打探情形的宇文松,在收到了回命之後又是跑來了宇文雪著,上氣不接下氣。宇文雪如今還穿著冬衣,畢竟這北地的旦月比起南地的冬天也是有過而無不及。
手裡正拿著一本叫《論衡》,桌上還擺著一本《淮南子》,讀得津津有味。
“姐,你怎麼還坐得住啊!”氣未倒勻,就拿起桌上剛剛煮好的茶飲下之後,宇文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