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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眼前這書生打扮計程車子和東宮還有自己王府的侍衛打作一團,楊宸自心底便橫生了一股惡氣。
烏騅馬通體驃健,還未起勢衝撞過去,就硬生生的擠開了數人。
“大膽!天子腳下,阻擋王駕,是何圖謀?”有兩個像是江南道計程車子擋在了楊宸跟前,一些侍衛發覺楊宸到來之後也一併停手。
“楚王殿下到!”安彬還是會見機行事,不過一語,就讓局勢又靜了下來。才不過片刻,穿著鎧甲的侍衛大多毫髮無損,書生們卻是有的已經頭破血流。秀才遇見兵,哪裡還去說什麼道理。
“我等候在此處數個時辰,求見殿下,可此人卻說殿下不願見我等,殿下為定南百姓用王府私產購糧賑濟之賢名我等在江南都曾聽聞,想必殿下定是達禮之人,故而我等不信,便動起了手來”
只見此人指著安彬,短短几句,既將楊宸捧到了高處,又把自己一身干係給脫了個乾乾淨淨,全無壞處。
此時楊宸心裡已然生了惡氣,此等拙劣無信之語更是讓其生惡,可礙於今日是護衛太子妃出行,不宜節外生枝只好強忍著那股惡氣。
開口說道:“確是本王今日不見你等,其中牽涉皇命,你等速速退開,若有其他,交予這位將軍便是”
姜筠兒的車駕已經走近,這些學生望著那車攆禮制並非一位藩王可有,而楊宸又沒明示不收獻詩,心思便沉了下去。侍衛們沒些好氣,將這些書生推了開,直道上獨留了兩人。
畢竟這群人裡,來日或有立於廟堂之人,楊宸身為藩王,也不得不顧忌兩分,否則依著本意狗屁獻詩,一把火都燒乾淨這些歌功頌德之語。
“啟稟殿下,學生乃是江北道之人,姓賈名似道,身旁這位兄臺乃是同梓,名喚嚴嵩”
說話之人自報家門讓楊宸對這士子有些改觀,身居高位,最不喜的往往是那些讀書的迂腐之人,嘴裡句句不離禮,事事問五經。如此直白自報家門的人,可確實不多。
楊宸望著馬前的兩人,叫嚴嵩之人,顯然年歲比賈似道長上許多,老氣橫秋,面無神色,只是給楊宸行了一禮:“學生嚴嵩,江北道洪都人,參見殿下”
因為姜筠兒和宇文雪的車駕走近,楊宸沒有理會兩人,不過點頭示意就旋即離去領路,而車駕之內的兩人對這終南山不可謂不熟絡,今日這些士子攔道,她們自然也清楚不過是為了求做一家之臣。
“妹妹你是聰慧之人,楚王就藩之後,尚無幕府,比起遼藩和秦藩,這楚王府可不曾聽聞有何名士為僚,如今各道士子齊聚京城,可要替楚王多多留心”
宇文雪抬頭對姜筠兒輕聲應道:“楚王殿下,乃明睿之人,此事自然早有謀劃,只是定南衛藩居窮惡待化之地,不比秦王殿下身處涼雍之地,可有河西名士輔佐,也不比遼王殿下居我大寧燕趙舊地,有那名士一半江南,一半燕趙的說法,甚至連湘王殿下那處嶽麓書院都不曾有,臣女不知其他,卻是懂得這天下無論為何藩之幕僚,悉皆陛下之臣的道理”
聽完其言,姜筠兒覺得這宇文雪平日裡沒瞧出,今日怎麼對自己都是如此提防,因為楊智和楊宸相親,她為太子妃從來就沒有提防過自己的這位眾人皆說他日定是有為之人的小叔子,今日乃是隨口一語,這宇文雪卻是如此應答,為楊宸說話。
出於今日探明心意,是喜事,可來日做了楚王妃還是這般看她東宮,要楊宸處處小心行事,卻是不對。
“哈哈哈,妹妹多慮了,我剛剛只是隨口一語,並非太子之意,若照著太子的心意,若是定南無名士,肯定要從東宮給楚王塞幾個幕臣入府,重武輕文,可不是王府該有的景象”
一面說,一面將宇文雪的手拉在了自己手中,跟了一句:“我不是拐彎抹角之人,按理說這本是他們兄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