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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怎麼瞧著有點傻?”
楊宸不以為然,“聽過大智如愚麼?打仗鬼點子可不少,聽說幾個月前淨梵山的大火沒?就是這他奇襲亂賊老窩,一把火燒了那裡”
是去疾燒的不假,可火勢明明漸滅卻又復燃卻是洪海那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莽夫所行,楊宸未曾說出,自然是不想被自己皇妹知曉,自己封地竟然是這麼些人。
“那皇兄怎麼不讓他去做將軍,而是收了做侍衛?”
“先跟在本王身邊學兩年,見見世面,到時候時機一到,本王自然會讓他去統軍,再說了,你見過十幾歲的將軍?”
楊婉雖不讀書,卻也知道大漢的冠軍候也才十八歲:“哼,怎麼沒有,大漢冠軍候不就是麼?封狼居胥,這翻遍史書,有幾人做到,這才是好男兒!”
楊宸倒是嘆了口氣:“早早的用盡氣運,可惜,本王先換身便衣,你先在府裡逛逛”
未過片刻,楊宸脫去蟒袍換了身釉墨色錦衣,將楊婉扔在王府裡,自己去了西市,還囑咐去疾:“多帶些宮裡來的侍衛,今日由你護在那錦衣衛身邊,入夜前,給本王完好無損的帶回府裡”
“殿下,不是大內高手麼?怎麼還要我們護衛?”去疾發問,楊宸卻有些八竿子沒轉過餘地
“什麼大內高手?”
“就是很厲害,一個人可以對千軍萬馬那種”
“你聽命就是,昨日不是剛剛說了麼,多做事,少問!”楊宸掀下了簾子,沒好氣的吩咐馬車往西市而去。
西市離皇城不遠,也大多是長安的富貴人家來此,常至夜之時才是最為熱鬧,要等子時閉市方才而止。
楊威是騎馬而來,楊洛則離王府更近,兩人都先到了此處,在五樓頂層的雅間裡等著楊宸。
“四哥和從前瞧著要憔悴些了,西北苦寒之地,四哥要多保重啊”今日是楊威做東,故而做北面南,據在左位,楊洛則是楊宸兄長,坐在了左側東面,給楊宸留了西面的位置。
“唉,沒什麼,倒是六弟如今在江南養得貴氣了些,不知道弓馬騎射有沒有被那揚州瘦馬給磨平了”
楊威舉起了酒樽,向楊洛敬了一杯,後者連連舉杯示意應道:
“騎射不敢說,倒是如今在戰船上不會覺得晃悠噁心”
楊宸恰好推門而入:“見過四哥,六哥”已經喝了一杯的兩人也回禮示意。
待楊宸落座,楊威便開始了今日所想給楊宸和楊洛這兩個當年在長安老是和他過不去的皇弟所講的話。
“既然七弟來了,四哥便爽快一些,不藏著掖著了,三哥私通遼北各部和北奴,本王都知曉了,父皇自然早已知曉,四哥不求別的,只希望他日父皇問罪之時,六弟和七弟能摒棄前嫌為三哥在父皇身前美言兩句,從輕治罪,今日朝會,兩位皇弟想必也分明瞭,百官視我四藩如虎狼之人不在少數,此國戰在即,三哥的遼藩可不能出岔子”
楊威之言,既是為了自小和自己便情誼更佳的楊復遠,也是為了大寧之言,若是北寧衛遼王府被問罪,那東線的邊地邊軍可就要被清洗一番,群龍無首,對國戰百害無利。
“臣弟明白,此等情形,自然以大局為重”楊洛率先回話,楊宸卻只是淺淺應之:
“臣弟聽四哥的話便是,不過三哥貴為我大寧遼王,如此做事,確實有失身份”
楊威見狀又舉一杯:“四哥在此先替三哥謝六弟和七弟了”一飲而盡之後,楊威話鋒一轉問起了楊洛一樁心裡思慮已久之事。
“六弟,平海衛廣造水師,不止是為了東琉浪人,還是為了東臺島那幫前奉餘孽,對否?”
楊洛不直接回話,畢竟是密詔,卻提了一句楊景密詔裡的話:
皇兄,父皇確有詔書給我,詔書中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