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爵位,但他沒有兵符,他應該很清楚,他調動不了守禦所的一兵一卒。
韓都尉為難地說:“謝爵爺,不瞞您說,沈將軍得知您遇險,甚為著急,急命在下帶著他的衛兵前來營救,他們都是守禦所編制外的。這是沈將軍生怕往返南京府討軍令,耽誤了時辰,不得已才做出的權宜之計。”他的言下之意,沒有漕運衙門的命令,謝三不能留下陸安及他的一干手下。
謝三冷哼一聲,不容置於地說:“既然韓都尉這麼說,很簡單,陸安等人沒有上峰的命令,擅自行動,理應軍法處置,我看就把他們趕出守禦所吧,這樣不就在編制外了?”
韓都尉一陣錯愕。世上哪有這樣的軍法,謝三這不是耍無賴嗎?
謝三見他不說話,臉上寫滿不悅,倨傲地說:“怎麼,倭賊殺了我的護衛,我現在向漕運衙門借幾個小兵,你們都不願意嗎?若是我傷了一根頭髮,別說是你,就是漕運總督,他擔待得起嗎?”
韓都尉低頭微微皺眉,拱了拱手說道:“謝爵爺,正是下官們擔當不起,所以請您讓下官護送您回京吧!”
謝三心道:你真想護送我回京,還是想在半道殺了我?他不敢肯定答案,只是沉著臉說:“我的那五個護衛,隨我出生入死十數年,他們就這樣死了,我怎麼都要讓兇手血債血償。你不希望我找倭賊報仇,是怕了他們,還是早就與他們狼狽為奸?”
“謝爵爺,下官……”
“行了,我就把話擺在這。你不把陸安他們借我,不是堂堂漕運衙門怕了幾個小毛賊,就是你們姑息賊人,蛇鼠一窩。我七歲便與皇上出生入死,你說皇上是相信我,還是相信你們的漕運總督?”
韓都尉不知如何應答。一般正常人斷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下說出這樣的話,可謝三不止說了,還說得理直氣壯。轉念再想想,若謝三真的回京告狀,以他和皇帝的交情,恐怕皇帝就算心裡不相信,表面上一定是信他的。所以他說出這般不講理的話,其實底氣十足。
韓都尉不著痕跡地看看四周。陸安低頭跪在地上,長安在一旁抹眼淚,而林捕頭抬頭挺胸站在謝三身後。城樓上,士兵持刀而站,神情肅穆。最重要的,陸安手下有一百多號人,聽說林捕頭在薊州頗有聲望,手下衙差一定不少,而他只帶來五十人。
“行了,就這樣吧!”謝三不耐煩地揮揮手,“你回去彙報吧,順帶對漕運總督說,若是他想讓陸安等人回守禦所,讓他自己過來找我說。”
“這……”韓都尉不敢答應,轉而說道:“謝三爺,在下回去彙報,總要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如今天色已晚,不知下官能不能與您一起去衙門,下官也好見一見李縣丞……”
“有什麼好見的。”謝三一口回絕,擺明不讓韓都尉進城。
在趕來陵城的路上,韓都尉設想過各種可能性,就是沒想到堂堂爵爺,居然當眾耍無賴,還是油鹽不進那種。他如何才能完成上峰的命令?他的目光落在了陸安的頭頂。
第185章 忙碌
韓都尉眼見謝三油鹽不進,只能轉向陸安,隱晦地暗示他,他的家人都在鎮江。他沒想到陸安居然豪情萬丈地說,沒有國,何來家?他親眼看到倭賊在陵城屠殺百姓,他不會因為自己的家人,就忘了軍人的本分,躲在龜殼中當縮頭烏龜。
韓都尉看到陸安態度堅決,又提出面見李縣丞。他還沒有說完,李縣丞穿著官服走向他,一邊感謝他來到陵城支援,一邊又說城內才剛剛出了大事,瑣事太多,他就不留他們了。至於在陵城鬧事的小毛賊,他一定儘快將他們捉拿歸案,就不勞煩守禦所云云。
眼見進城無望,韓都尉自然知道一切都是謝三一早安排好的,他不敢明著違逆謝三,又不能強行入城,只能一口咬定將陸安押回守禦所是沈將軍的命令,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