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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聞,她立即解釋:“不是的,曜哥哥……”
“好啦,不談這個不開心的事情。”楚曜一手環住她的腰身,將她帶入府邸內,“好好地梳洗打扮一番,曜哥哥帶你去赴宴。”
蘇如墨不解地問道:“赴宴?”
“嗯。”楚曜頷首,雙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嘴角勾起寵溺溫柔的笑容,“其實,也不用打扮,我的墨兒永遠都是最漂亮的。”
蘇如墨的臉微微有些紅,竟帶有幾分小女兒家的羞澀,“曜哥哥不用誇獎我,我知道我長得不好看……”
“不過你得把臉蒙起來。”
“為什麼?”
楚曜忽地將她拉近自己,緩緩俯下身,附在她耳畔低語,“因為,我不想除我之外的人,看到我的墨兒。”
一句話曖昧溫柔,說得蘇如墨小臉泛紅,雙手羞答答地都不知道往哪裡擺。
二人乘著轎攆去冥鳳九天,一場盛宴豪華奢侈,偌大的冥鳳九天內處處張燈結綵,用大紅絲綢高高掛起,廣袤的蒼穹中綻放璀璨炫目的煙火,初春的櫻花紛紛揚揚飄灑,觥籌交錯,從高高的露臺之上,放眼望去,滿場賓客絡繹不絕,絲竹之聲不絕於耳。
看著眼前這隆重的場面,蘇如墨第一次見到這麼多人,她跟在楚曜的身後,未免有些緊張。
凌邪爵坐在首位,一旁坐著衣著華貴的老太太,兩旁盡是雲鬢花顏的姬妾,歌臺之上,舞姬的舞姿美豔絕倫,飄渺虛幻,一身盛裝的楚曜領著蘇如墨入座,凌邪爵手持一杯美酒,見楚曜同蘇如墨來了,便起身迎接。
凌邪爵幾步走下臺,徑直走向楚曜,目光卻一直落在蘇如墨的身上,“想不到楚莊主竟如此守時。”
“爵主重回少主之位,在下豈敢不來祝賀。”楚曜拱手作揖,禮尚往來地說道。
凌邪爵直勾勾地盯著蘇如墨,幾步走近她,帶有幾分戲謔地說道:“冰糖葫蘆好吃麼?”
“呃?”話中有話,蘇如墨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盯著他看了半晌。
凌邪爵輕笑出聲,看向楚曜,伸出一隻手請他入座,“楚莊主,請。”
入了座以後,楚曜的臉色便有幾分難看,他一手握住蘇如墨的手,將她拉至自己的面前,用一種大人訓斥孩子的威嚴語氣說道:“以後不準隨便吃別人給你的東西,知道麼?若是忍不住嘴饞想要吃冰糖葫蘆,就來找曜哥哥,記住了麼?”
“墨兒記住了。”很少看見楚曜發怒,蘇如墨真的有點被嚇住了,她乖乖地頷首,無意間抬眸正對上凌邪爵含笑凝視著她的目光,這一眼似乎被楚曜發現了,楚曜握住她的手微微施力,蘇如墨吃痛地皺眉,趕忙將自己的目光收回。
“寰兒姑娘,這是爵主要我給您的。”
忽地,走過來一個打扮清秀的丫鬟,手中捧著一盤精美的糕點,飄散出一陣令人垂涎的香味,丫鬟恭謹地說道,順手將盤子擱置在蘇如墨面前的桌子上,爾後便福身一禮,緩緩退下。
蘇如墨一看見吃的就雙眼放光,手剛要伸出手拿糕點,便被身旁的楚曜斜睨了一眼,“墨兒,你忘記曜哥哥方才囑咐你的話了麼?”
手伸到一半不得已地縮了回來,可憐吃不到糕點的蘇如墨委屈極了,一雙水眸含淚,楚楚可憐,扁著嘴極其地不情願,“曜哥哥,墨兒就吃一口嘛……”
楚曜無奈地嘆了一口氣,罷了,和一個孩子計較什麼,“吃罷。”
“曜哥哥最疼墨兒了。”蘇如墨小臉揚笑,也顧不得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一把抱住楚曜,在那張俊臉狠狠地親了一口,“吧唧”一聲,還特別清脆。
她沒有看見,坐在首位的凌邪爵一直在關注著她,見她親了下楚曜,一張俊臉便忽地陰沉起來。
楚曜微怔,眼底閃過幾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