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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康復時間還是一個漫長過長,當然也許,他就這樣,跟之前唯一的區別就是醒了而已,其他身體機能並沒有跟著他的大腦同步甦醒過來。
可不管這兩種中的那一種,都不利於自己的,因為他可以說話,這樣就是對她自己不安全的了!就算他真的不記得自己對他所有做的事情可是不保證他有一天會記起來啊,送到醫院所有人都知道他醒了,萬一他告訴別人呢。所以。。。。。
潭立銘眼睛呆滯的看著天花板,那些在眼前漂浮的黑色斑點,像天空中的飛舞的鳥兒,它們揮著翅膀。此刻,他真想立馬飛出這個房間,躲開這個邪惡的女人。去告訴世人自己經受一切,都是被這個女人所賜,可是毫無的身體告訴他,不管他現在幹什麼,都是妄想,就是以前沒睜開眼睛時的情形一樣。
在他那乾涸的眼睛裡,流出了兩行赤裸裸的眼淚,也許是被白琳話說觸動,他才知道自己是經歷一顫磨難之後的倖免於難,最起碼他沒有死,還活著!
白琳看他眼裡溢位淚水,心裡一觸,覺得自己的眼睛也有些溼潤。此刻,這兩個觸景生情的夫妻,都覺得心裡一陣悲哀,為自己也為眼前這個人。曾經相濡以沫十來年,一場變故後醒來,已經曾經滄海難為水了,都不在是那個以前洋裝恩愛混日子的人了!
如果說曾經兩人時面和心不合,但今天他倆徹底結束了,再無幻想。
好了,什麼都不要想了,等明天通知醫院,把你送到醫院後看具體好轉情況。現在是凌晨,家裡只有我一個人,雖然有一瞬她的確有過心軟,可是白琳決定怎麼做了。她附身幫他擦掉眼角的眼淚,看著他的眼睛說:最起碼你還活著,你闖了過來,而且你醒了,這就是最好的訊息了!白琳說的時候,覺得自己都快要這句話感動了。
是的,潭立銘對白琳溫柔的眼神裡,彷佛看到那個以前溫潤委婉的白琳了。他甚至都相信她剛才說的這些都是她發自的話,可是想起她對自己做的一切,他還是打斷了自己的單純,彼此都明白他們都已經不曾像以前那麼“單純”了。
我想喝口水,那道埋在自己心裡的痛苦和吶喊,潭立銘知道,他要忍。要想辦法見到第三個人,他才有可能真的被救,現在他要臥薪嚐膽撐過去今晚,期待白琳真的會送他去醫院裡。
好,你等會我給弄點葡萄糖水,你現在還不能喝正常的水呢。白琳溫潤細膩的說,這種恬靜聲音讓潭立銘懷有錯覺。我下樓去冰箱給你拿,你不要亂動。
嗯!潭立銘乖巧的像個孩子,好像真的被白琳的親切所動,他溼潤的眼睛看著白琳,想從她眼神裡猜測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場夢而已,她沒有那麼惡毒,一切都是自己的錯覺和妄想,她還是那麼美麗端莊。可是腦海那些殘忍的片段,讓他無法不去防備這個女人。
是的,白琳並沒有放過他。在他端進來的那杯水裡,她堅決的扔了三片安眠藥進去。
而在潭立銘喝時,還深情對白琳說,辛苦你了這段時間,謝謝一直在身邊陪著我。
白琳聽他這樣說,以為潭立銘可能是以為自己每天都在他身邊陪著他吧,所以才在第一時間看到他甦醒了。她不知道怎麼說,就胡亂應付著說,喝點你先休息一會吧能睡著就睡著,因為明天到醫院你會被安排各種檢查的,會很累!
潭立銘真的以為白琳會送他去醫院呢,他以為天亮他就真的可以大白於天下了呢!他興奮的問?那你呢?意思是你會在這陪著我嗎?
白琳從他嘴邊拿開水杯,貼心幫他擦掉了嘴角的水跡。放下水杯說,我還是在這陪著你啊。於是她起身繞過床尾,過來躺在潭立銘身邊,親暱的說,睡吧,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我們等到天亮了送你去醫院了,什麼都不要想,也不要想問很多問題,現在你的任務就是好好睡一覺。
我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