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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口，一道在小腹上，他說那是小時候摔的，誰不知道霍家大公子曾經被仇家砍了兩刀，當我是傻子嗎？」
「我去跟老闆要點醋，給你醒醒酒！」他儼然沒有將醉鬼的話當真。
「不過人家床上的工夫可比你強多了。」她舔了舔唇，眼中帶著妒忌，「最厭惡他那些佳人！」
賀泗輕哼一聲，「果然是入戲太深，你什麼時候見過穆止。」
餘枝眼底露出詭譎的樣子，「我不但見過他，我還見過你小時候的樣子，你那時候還沒有桌子高，一個比你高出很多的人將你扯進了那間小屋，將一隻發瘋的野貓扔進了的衣服裡，將你抓的渾身都是血。」
賀泗漆黑的瞳仁中帶著不可置信，彷彿不該被人知曉的事情，忽然間被人戳穿。
「你叫他大哥。」餘枝滿是醉態的眼睛看著他，「然後你等他走後，你打了一個電話，那頭是你父親，他說已經想到辦法了，能讓你上族譜！」
「你怎麼知道的？」他屏住呼吸，「你到底是誰？」
「那個屋子裡的畫像你沒看見嗎？是我餘枝啊？」他們兩個人捱得很近，「我就在那間屋子裡，成了孤魂野鬼，是衛喜死在了那裡，我也成了她。」
在荒唐的事情他竟然也有點相信了，自從她從賀家老宅回來之後的種種不對，以及性情大變，甚至對於霍嶼的死痛苦成那樣。
「那你為什麼在賀家？是因為賀家害死了霍嶼？可是他領著一堆人差點將賀家滅門的！那些十分恩怨，已經說不清楚了。」
「不，我更恨的是你那個好祖父和孫彗。」她眼睛血紅，咬牙切齒的道，「當初我被你祖父囚禁，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是孫彗將我的臉劃爛了，扔進了江水裡，甚至害死了霍嶼，後來更是霸佔了霍家所有的財產，你以為現在賀家的榮耀哪裡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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