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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機的東勝神州,如今已是滿目瘡痍。
大地乾裂,一道道裂痕如同猙獰的傷疤,蔓延在這片曾經肥沃的土地上。
河流乾涸,只剩下裸露的河床,河床上佈滿了乾裂的泥土塊,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繁榮與如今的衰敗。
忽明忽暗的界膜,如同一個搖搖欲墜的屏障,顯示出這裡必定發生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
季如風望著眼前的景象,心中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就當季如風準備穿過界膜時,女帝蘇玉晴突然現身。
她依舊身著華麗的服飾,衣袂飄飄,周身散發著尊貴的氣息,可她的眼神中卻透著深深的疲憊與滄桑,彷彿這十年的戰爭讓她承受了太多的壓力。
蘇玉晴靜靜地看了一眼季如風懷裡的朱鏡靜,出人意料地主動說起了東勝神洲和北俱蘆洲這十年的戰爭:“這十年,北俱蘆洲的勢力不斷進犯,他們野心勃勃,妄圖吞併我們東勝神州。我們雖奮力抵抗,將士們浴血奮戰,可還是損失慘重。界膜也在戰爭中受損嚴重,如今已岌岌可危。”
她的聲音低沉而凝重,每一個字都彷彿帶著無盡的傷痛。
“在我面前有必要裝嗎?這場戰爭不是你挑起的?”
十年前之事,歷歷在目,彷彿就在昨天,這女人竟然大言不慚地說北俱蘆洲進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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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看,蘇玉晴也知道季如風在想些什麼。
於是,故作深沉狀,“道祖張道陵的遁甲天書是在你身上吧?葉昊天隕落前都告訴我了……很多事情並非你表現上看到的那樣……”
蘇玉晴故意說出了葉昊天告訴她的玄天劍宗秘密,目地就是為了讓季如風知道,世間之事並非都是非黑即白。
“那又如何?!與我何干!?既然宗主都和你說了,你自該知曉我們幾人並非這個世界之人,這裡的一切可以說與我們並沒有太大關係。唯一的牽連就是宗門授業之恩,如今宗主都隕落了,想必宗門其他人的結果也好不到哪裡去。”
季如風並不想和這個女人有太多糾葛,所以一直都是冷言冷語。
蘇玉晴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她深知季如風此刻滿心都是仇恨與悲痛,對她有牴觸情緒也在情理之中。
“季如風,你以為你真的能置身事外嗎?”
蘇玉晴的聲音微微提高,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北俱蘆洲的野心不止於此,他們的目標是整個天下。就算你想帶著他們回到大明,就能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可一旦東勝神州淪陷,大明又焉能獨善其身?你就真以為諸天萬界之間沒有往來通道和方法?”
季如風的身體微微一震,蘇玉晴的話如同一把重錘,狠狠地敲擊在他的心上。
他抱緊朱鏡靜,沉默不語,心中卻在翻江倒海。
他何嘗不知蘇玉晴所言極是,可朱鏡靜的死讓他對這個世界充滿了怨恨,他只想為她報仇,然後帶著她回到他們曾經的家。
“我知道你此刻滿心都是為朱鏡靜報仇的念頭,可你想過沒有,閻蕭背後說不定就有北俱蘆洲的勢力支援。”蘇玉晴繼續說道,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你若想真正為她報仇,就不能只盯著閻蕭一人,而是要從根源上解決問題。”
季如風緩緩抬起頭,眼中的殺意愈發濃烈,“你說的是真的?還有你又是如何知曉與我結仇的是閻蕭?閻蕭背後真有北俱蘆洲的勢力?”
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來自地獄的深淵。
蘇玉晴鄭重地點了點頭,“我可以以女帝的身份向你保證,我說的句句屬實。”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希望季如風能夠明白其中的利害關係,與她一同對抗北俱蘆洲